林发有点意外：“我们不是不准备和他合作么？打听他的消息干什么？”
王佳蕊笑道：“当做我是闲得无聊吧。经过我的调查，王德福对于直播行业并不了解，初期运营举步维艰。”
上一世，王德福的公司接近倒闭了，他只是听说王德福靠着直播公司赚过不少钱，随着行业的竞争激烈，慢慢的混不下去了。
王德福创业初期是什么样的，公司老员工从来不愿意提及。
但是，林发还是能够分析出大概：“直播行业萌芽阶段，目前是风险与危机并存的，我感觉这家公司还是能够维持几年的。”
王佳蕊笑道：“他目前盈利情况不错……但不是通过正常直播手段。”
林发听的有点愕然：“非正常直播手段什么意思？”
他的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又不敢往那方面去想，这家公司他前世付出过，不敢想象有那么脏！
可是，事实与他想的完全一致。
王佳蕊鄙夷道：“这人私底下给年轻的女主播洗脑，打赏加QQ单人视频。”
林发深吸了口气，问道：“色情？”
“对！”王佳蕊说道，“他靠着色情直播养活着正规直播，要求女主播私底下陪大哥，总之乱的一批。”
难怪上一世问起创业经过，几个老员工都是闭口不谈。
林发加入公司的时候，国家对于直播行业盯着很严，那时候并没有这样的乱象。
不过现在还是直播行业的早期，各方面都不规范，死胖子这种抓住漏洞的不在少数。
林发心有余悸道：“幸好我们没有推广这家公司，否则他们的企业暴雷了，咱们这些推广平台肯定要被重罚。”
王佳蕊问道：“老板，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暗箱操作了，要不要找有关部门举报一下？”
林发义正言辞道：“小蕊，每一名公民见到违法行为都应该予以制止！”
“那我就知道了。”王佳蕊笑了，准备继续接下来的操作。
林发提醒道：“我们必须掌握确切的证据，打到七寸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王佳蕊说道：“这个假期我会搜集证据。”
杀人之仇不共戴天，自己重生了也不例外！
聊完以后，林发想着和颜雪儿煲电话粥，两个电话那边都没人接。
林发第一次胡思乱想了，虽然不清楚她为何住在小县城，不过她的家里是豪门，这点是没有疑问的。
难道她家人看不上我？回家不敢接我电话？
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
王叔对待自己热情，但是王叔终究是颜家的司机，他的态度也许是个人的喜好，代表不了颜家的立场。
明明只是假对象的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可能性他的内心乱了。
“儿子，吃饭了！”
“好！”
“洗洗手啊，像是小孩子似的呢？”
“哦哦！”
“神不守舍的？有心事啊？”
“没有啊！妈，我思考工作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