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珍接过饭时,趁机亲了钟兴一口:“辛苦你了,老公,为我忙前忙后。”
钟兴摸了摸脸上被亲过的痕迹:“应该的,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阮·梅可不会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有时候,别跟阮·梅一样太拼了,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体好才是革命的本钱。”
求珍拿着筷子,一边吃一边说:“我这...不有你...和未来看着我吗?”
钟兴:“我也不是万能的,算了,谁让你是我老婆腻,该宠还得宠着。”
阮·梅回来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有些不理解,她俩之间的恋情就是由多巴胺引起的自然反应,为啥她会觉得酸哪?
还有钟兴这反吐真剂吃了,怎么跟没吃一样,回头还是给他下定反吐真剂吧。
其实阮·梅不知道的是,钟兴经历了这么多次反吐真剂的摧残,早就做好了如何应对这东西的做法。
既然是我在回答与她相关的问题时,无法说出真实的想法,钟兴自己琢磨出一套怎么说出来。
其实也没啥难度,就是把我原本不真实的想法当成真实的想法,反过来就能说出原本真实的想法。
这些还是经过钟兴一遍一遍的试才清楚要咋说,这使得钟兴就跟没吃反吐真剂一样,当然就算不吃,阮·梅的任何消息钟兴也不会透露一点。
还有钟兴早就发现了远处有人在看着他们,能做到这种程度,天天带着石膏头的除了他的老师,还能有谁哪?
看来这次要对付的家伙危险系数不低,能惊动老师来,有意思。
钟兴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一路上遇到的虫子里有些不一样的面孔,这些能出逃而不能到达上面的舱段,只能说明它们上不去。
这些虫子可没有智慧,老师只要稍加引诱就可让它们离不开这里。而就算这样,老师还没有离开。
那说明,有个大家伙无法突破这里或者那个大家伙就是这次要测试的玩意。
求珍:“你愣在哪里干嘛?是想到啥了吗?”
钟兴:“没啥,我去一趟孵化室,很快回来。”
求珍明白钟兴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没察觉到才怪。
阮·梅一般不会轻易出门,除了买点心吃基本上就是实验失败出问题找人来解决或者实验成功高兴一下。
头顶上的那个石膏头,按钟兴的话来说,那是他老师,他不是个没趣的人,在看到结果后会自然离开,而他没有。
这些都能说明出问题了,看钟兴那样应该是知道问题在哪了,或又要去进行测试了。
求珍:“安全第一。”
钟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