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叶冲口中喃喃。
“应该是成功了，我看到了云蒸霞蔚的天光异象，”暴王王暴接着说道，“不过，我没有就近观察，而是选择了离开。”
“暴王，”叶冲问道，“大神级存在突破到仙神境，你应该能感知到他的气息吧？是兽族，还是人族？”
“不。”暴王王暴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我没有感知到对方的任何独有气息，甚至那人在突破过程中流溢出来的仙神之力，也都是原始状态，毫无特征可言。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神级存在和大神级存在，在那里贪婪地汲取五彩金光。
咳咳咳！
殊不知那根本就是突破者抛下的香饵，等待着殉道者的到来。”
“殉道者？”叶冲微微一怔。
“没错。”暴王王暴点了点头，“上百名神级存在和十名大神级存在，全部成为了突破者飞身升天的殉道者，奉献了身体的全部。
自武……
呵呵。
自由武者联盟经历了这一场灾难之后，怕是短时间内，掀不起风浪了。”
“暴王的意思是不是说……”叶冲问道，“自武的那些高手可能都死了？”
“有没有真正陨落，我不知道，”暴王王暴摇了摇头，“不过我相信，就算还有人不死，也只能成为行尸走肉，难以复原了。”
“那我这时候去收集他们的躯壳，”叶冲眼睛冒光，“是不是最好的机会？”
“不要去，危险。”暴王王暴接着说道，“即便你收集到他们的躯壳，也没什么用了，不过就是空壳子一个而已，其内蕴含的所有能量，早已被那名突破者汲取了。”
“不是还有神丹吗？”叶冲追问道。
“不要奢想了，”暴王王暴笑道，“突破者连他们的神力和精神力都不肯放过，你以为还能放过他们神体内的能量精华——人丹吗？”
“哦，”叶冲若有所思道，“要是这么说，那名突破者的实力应该很强很强了，强大到了合上百名神级存在和十名大神级存在之力，都没法与之抗衡。”
“不能这么说。”暴王王暴说道，“虽然我对大神级存在突破仙神的具体过程不了解，但是我却在现场发现了一点——
在突破的过程中，整个天地都在保护和庇佑他。
自武那些高级别存在体内的能量，与其说是被突破者汲取走的，倒不如说是被天道抽空的。”
“天道……”叶冲口中喃喃，“天道大，还是武道大？”
“呵呵，这是两回事，没有可比性，”暴王王暴接着说道，“不过，你若一定要给它们划分一个高低次序的话，那自然是天道最大，武道次之。
或者说，武道只是天道的一个方向。”
“我还是想去看看。”叶冲目光闪动。
“我说过，不要去。”暴王王暴摇了摇头，“叶冲，你可知道，我要是先前答应带你去，那你可能已经陨落了。”
“那可不一定。”叶冲笑道，“我吉人自有天相，或许那些仙神之力根本就不会伤害我也说不定的。”
“倒是也没错。”暴王王暴点了点头，“你本身就拥有死生之力，说白了，也是仙神之力，或许与突破者的仙神之力两相呼应之下，会有一个出其不意的效果也说不定的。
只是世事变幻，人性难测。
那名突破者发现你拥有仙神之力，你以为你还能不成为殉道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