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进来重新换桶冷水。”
路景彦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口,将整个人泡在冷水里,试图用这刺骨的寒意来压制身体的燥热。
“将军这是何苦呢。”
在外面候着的凌飞小声嘀咕一句,却也不敢违抗命令,连忙应了一声,将准备好的冷水桶提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倒入了浴桶中。
“将军,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受伤了身子还没有好全,要不先出来吧。这样下去属下担心您身子会吃不消。”
凌飞看着路景彦眉头紧锁的泡在冷水中,像是在极力忍受,就不忍心。
但路景彦听见凌飞的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其他动作和言语。
不过没一会大夫就来了,他先是给路景彦把脉,确定路景彦是中药,那药虽然不伤身,但药效极强,所以大夫说道。
“大将军,其实这药最好的解法便是阴阳调和。”
“阴阳调和”路景彦听到这四个字,脑海突然闪过了梁秋梨的影子。
那时在宴客厅,他把梁秋梨揽入怀中时,就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但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吻上梁秋梨柔软唇瓣。
直到唇瓣出现淡淡咸味,他的理智才微微回笼,意识到那是梁秋梨的眼泪,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把将人给推开,也不顾上道歉,只能转身离开,回来泡冷水澡压制药性。
大夫看路景彦一直没说话,心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也顾不上思考这位将军为什么不去找女人疏解,继续说道。
“当然如果您不愿意,我也可以给您开个方子,帮助您解了这药性。”
“开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