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仙衣直接怔在了原地。
难以置信。
感到极度的不可思议。
五世红衣沈凌雪这句话什么意思？
从最初的见面，沈凌雪便已经施展了仙门大神通，可是他为什么不知道？
这门仙门大神通还是一直开启着的状态？
这怎么可能？
仙门大神通可是极度消耗法力本源甚至生命神树的道之本源的，洛神雪就算是再强，又怎么可能一直开启着仙门大神通？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而且顾仙衣确定一件事情，他初次见到洛神雪时，完全是一次偶然，那个时候，洛神雪怎么可能会开启仙门大神通？
且最初之时，洛神雪要杀他时易如反掌，也没有开启仙门大神通的必要。
且第三世第四世的顾仙衣连至尊都不是，洛神雪要杀他更是没有开启仙门大神通的任何需要。
第四世洛神雪甚至是隔着亿万里空间距离，一根手指将他灭杀了。
这也需要开启仙门大神通吗？
这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怎么想都不正常。
可是如果这是假的，五世红衣洛神雪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没必要跟他说这种假话吧？
是在绕过大因果，透露某种信息给他吗？
或者说，这就是红衣女帝说的每次来道梦空间见乐清瑶必须要有意义的“意义”之中的一部分？
顾仙衣眼睛微微眯起，眸子之中闪过一道道光芒。
“顾仙衣……”乐清瑶看顾仙衣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好，不由得关切起来。
顾仙衣道：“我没事，我想我已经弄清一些东西了，也已经想好了向洛神雪问什么了。”
“看起来因果长河乱了，在惩罚女帝，这一次，我们还能够与她搭上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