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一声,天逢玉呼出一口气,“真没事?”
听起来好像在关心他,汤眠点头,话到嘴边,又不自觉的唔一声。
“怎么了?我太沉了?”
“不是,有东西硌着我。”
汤眠用手摸进去,罪魁祸首是天逢玉身上的一粒纽扣,夹在两人胸膛之间。
用手调整过位置,汤眠重新抱住天逢玉,说:“你不沉,我喜欢你压着我。”
“你这些话都跟谁学的?”天逢玉更想骂人了,倒不是想骂汤眠,就是感觉一而再再而三,被勾的难受。
他扬起一点头,盯着汤眠的脸细看。
这人一对单眼皮,一张脸并不浓艳,真要形容,长得还挺清纯。
谁能想到嘴巴一张,每一句都打直球,每一句都像钩子一样钓的人心火上窜。
“这会儿不是之前了?说什么话都不羞了?”
汤眠的回应是吻了上来,鼻尖蹭着天逢玉的鼻尖,吻得很温柔。
然而嘴却张着,让人轻而易举就能更近一步。
天逢玉捉住那条温热的舌头,感觉汤眠口腔烫的厉害。
滚热的温度从汤眠的舌尖传递到天逢玉的舌尖,撩拨的人连骨头缝里都热痒难耐。
“做吗?”汤眠含糊不清道。
天逢玉没松汤眠的口,没听清,“再说一遍。”
汤眠:“要做吗?”
这里是汤眠姐姐和姐夫家的大门口,两个人在车里,汤眠还发着烧。
给天逢玉听乐了。“我是疯批,不是畜生好吗?”
“……真不做吗?我可以的。”
汤眠的声音里听着有些惋惜,天逢玉更乐,一巴掌拍在汤眠屁股上,“你可以个屁。”
啪的一声,声响挺大。
其实没怎么用力。
汤眠的脸瞬间白了,眉心一皱,整个人缩了缩。
天逢玉:“说话。”
“……”
汤眠真说不出来了,他忍了一天,有些地方实在肿的生疼。
人没动静,透出股可怜劲儿。
天逢玉抱着人,心尖刺挠,不往嘴里亲,往上亲,先亲嘴唇,再亲鼻梁、眼睛、额头。
汤眠的眼睫颤啊颤,眉头还皱着。
天逢玉:“这么半天还疼?”
汤眠:“嗯。”
天逢玉:“那还要追着做?涩不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