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记忆的尽头,似乎存在着一根……漆黑的……犄角?
暂且放下与回忆的角逐,乔治甩了甩脑袋,注意力再一次聚焦于眼前的拉尔斯。
“所以,医院骑士是想要留下我这项上人头,好去换教皇那儿的赏赐么?”
“我们并不会这么做。”
拉尔斯笑了笑,又给自己斟了半杯佳酿。
“我们和光明教同源,但在异端审判团出现后,医院骑士团便和他们不再是一路人。钱是必要之物,但若是贪图钱财,凭罗德岛医院骑士们的本事,去帝都的十字军军团谋个一官半职并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
“那为什么医院骑士和达克船长这种人渣会是一路人?或者说,拉得动这把黑弓的人,都能请医院骑士团出手么?”
乔治可不相信这里的故事会那么简单,光凭一把黑弓,堂堂医院骑士团就能欠达克船长这么大一个人情,冒着团灭的危险去进攻血色港湾?
“乔治先生,想听听十年前的轶事么?”
对于乔治的诘问,拉尔斯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润润嗓,他知道,接下来的秘闻他要讲上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