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难伺候的甲方确实是让他很不适应的，谁也不是个爱应酬的人，也只能感慨上班各有各的不容易。
这会吐了一轮，他想到刚刚自己起来打晃，被那位周总摸了一下腰就又有些恶寒，又吐了一轮，直到胃里没了什么东西才停下。
他拧开水洗脸的时候，顺带骂了一句，“傻逼，”已经尽量文明，这话用的是方言说的。
也就是在这时，旁边水池来了个人拧开水龙头洗手，程思顿了顿顺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往上看。
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上周还见过的靳学长皱着眉在洗手。
程思见状以为刚刚这话让他误会，赶紧解释了一句，“我没在说你。”
靳礼闻言脸侧看过来，水池本来就离的近，他看过来两人面对面，距离很近。
“不用解释，本来也不会是我，”他说这话时勾了勾嘴角，“你这么解释就有些掩耳盗铃了。”
程思听了点了点头，转头拧上水，“不好意思，”说完这话他就朝门口出去。
程思出去后，靳礼眉反而更拧深了些，“不能喝酒也不知道少喝点，多年没见倒是成了个酒鬼。”
靳礼回来后，遇见程思两次这人都是从酒场里下来的局面，只觉得这人生活还真是“委靡”。
程思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那几个合伙商都已经提前走了，程思倒是松了一口气，他现在不舒服，还真不一定有精力应付。
别到头来得一个他摆谱的话，刚开始他应酬的时候就经常因为表情过于平淡，而让一些老板对他不满意，工作上就不是很配合，他是吃过亏的，便也渐渐学会虚与委蛇那套了。
虽然学得并不是那么好，还是有自己的棱角，但程思觉得这样就够了，做人得留一线的。
“老师，您怎么回去？需不需要我我打了车。”
孟教授听了这话摆了摆手，“不用，我助理在楼下呢，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程思点了点头，领着他老师送上车里，开车前孟教授拍了拍他的肩，“程思，这事你好好干，做好了这老板也不会怎么为难你，要真有什么你跟老师说。”
这项目也是他老师推荐的，其中利润工程都是对他有益的，他知道导师对他的好，点了点头真诚的道谢，“老师我知道，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