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值摸着摸着就停了手,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突然就难受起来,不管不顾的哭。
纪汯鹤见状也有些不知所措,叹了口气,安静的给他擦着眼泪。
林值太久没发泄情绪,这一哭就哭了好久,最后身心俱疲的垫着面前人的肩睡着了。
纪汯鹤见他没了动静,把他抱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在旁边安静的坐了一会,便朝外走关上了门。
林值第二天睡到十一点之后才醒,宿醉让他有些头疼,见旁边桌上放着水,他端起喝了一大口。
等缓过神来反而更头疼,他喝酒不断片,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自己大概是醉迷糊了才做出那事,现在醒了觉得有些丢脸。
好在这房间里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大概是没发生什么太大的错事。
…
林值回南市没多久,倒是期间被他爸叫回去吃了顿饭,这几年两人其实都没太联系,林值认为他们关系说不上多熟,饭桌上也没有什么话说。
但他爸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很有一派威严的给他一个通知,“你现在也回来了,好好收收心该结婚了,刚好这几天跟几个朋友有饭局,听说他们几个女儿也单着,你也跟着去,给你介绍介绍。”
林值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面,但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安静把自己的饭吃完,“再看吧,不一定有时间。”
“什么再看?你能有什么忙的?原来让你好好读理科走金融,我出钱让你出个国深造,你倒好瞒着直接学了体育,你看看你现在能有什么出息。”
这语气就有些兴师问罪了,林值觉得好笑,早多少年的事,到现在才兴师问罪,
原来上学那会,对他的学习生活漠不关心,也不知道该说不说这人现在还能想着过问一句。
留在这也是难受,林值吃完饭便待不下去了,走前很平淡的说,“您还是别这么操劳,我可能还会让您失望,我对女生不感兴趣。”
在他爹发火前,林值已经踏出了家门,这次会面大概两人仅剩的一点亲情也耗尽了,他爹听到这个答案彻底看不上他这个儿子,后面也没给他打过电话。
…
林值回来之后是给自己制定了目标的,他一边找了一份薪资还行的工作,另一方面,刚好原来一起玩的朋友想搞个俱乐部。
林值这几年生活过得简单,吃穿用度都很随意,在原来的地方工作又勤,存了一笔钱。
看这个项目很有前景,便也投了钱,他想赚了钱之后买房,也算有个安身立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