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以冽用最低沉的语气回答道，瞎子都看得出来他现在非常生气，所有人毕恭毕敬陪笑着。
“贺总监，真的是有失远迎了，实在抱歉……”
“客套话少说，拿包子的那位，请你出去吃完再进来。”那人屈身立刻走了出去，以冽拿了一把椅子在他们面前坐下，忍着不炮轰这群混水摸鱼的员工。
“现在几点了高经理？”高经理也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后面的员工也都纷纷一片死寂地低下了头。
“九点……”
“都干嘛去了？”
“我们……在……”没等高经理编完理由，身后一位戴眼镜的二十多岁小年轻开了口。
“贺总监，我们在做早操，对做早操。”说完高经理一巴掌就往小年轻后脑勺拍去，估计这理由连他都觉得离谱。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向恒。”
“现在立刻去人事部签字，脱下工牌离开。”向恒愣了愣，满脸不屑地离开了，所有人更加害怕，生怕自己也丢了工作。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在楼下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