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拯世控制住局势之后,然后对断腕太子道:“怎么样?你应该还坚持得住吧!”
锋骨朵目眦尽裂,痛得双泪直流,他想以灵力止住伤口,然后,此剑伤对灵力无效。
锋骨朵心中吃惊,知道断自己双腕之剑,决非一般兵器。
能阻帝境人物的伤口不愈合的兵器,岂是凡品。
因此,他偷偷地瞧了一眼林拯世手中的那柄有点丑陋的长剑,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这柄剑,竟然透出无穷杀气
此时他听到林拯世嘲讽的话语,想起刚才自己极力挖苦林拯世,而今却不是林拯世一招之敌。
这是多大的落差?
眼前的的结果,却使锋骨朵有点无地自容。
“你想怎样?”锋骨朵在一僧一道极力抵住林拯世之杀势后,感到笼罩之杀气稍弱,但仍处在极端危险当中,但他却已缓下一口气来。
林拯世此时已掌控了全局,现在他想把先前这个狗太子侮辱他的言语,加倍奉还。
因此,他微微一笑:“我想怎样?你不是觉得你很厉害?出身很高贵么?现在我们就来慢慢地玩玩。”
“你……你不要乱来,如果我有什么闪失,我父王决不会放过你这凶手?”锋骨朵看着林拯世这种眼形,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凶手?林某杀你就成了凶手?你以前杀过那么多人,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凶手呢?”林拯世不屑一顾。
锋骨朵本指望僧道二人救他一命,然而,当僧道二人出手之后,情况并没有多大改变,相反危急似乎尚在增加。
三个帝境强者,却被林拯世这个劫至境修为的年轻剑修控制住。
这使锋骨朵及僧道二人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尤其是僧道二人,更是羞亏难当。
要知道,他们可是帝境六重人物,在云州界域,可是横着走的人物。
想不到却困住在林拯世的强大剑之杀势之下。
此时,锋骨朵闻听林拯世反驳之语,语气变得缓和了许多,他一向飞扬跋扈,但今日他已预感到情势不妙,好像有一种死亡之气降临。
于是,他微微一笑:“林公子,刚才也许是一场误会,是我口无遮拦,信口开河,对林公子说出这番话来,确是罪该万死!还望林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林拯世闻言冷笑道:“放你们一马,你刚才不是很嚣张么?怎么要我这吃软饭的放你这流叶国的高高在上的太子一马?哈哈哈,还有这种事么?”
“请林公子息却雷霆之怒,刚才我锋骨朵罪该万死,还望林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记较。”
锋骨朵不但要极力对付这剑之杀势,又要平息心潮,免得情绪激动而断腕流血不止,因此,他处在相当危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