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臭蛇,不认识草药?
“雌性,”蛇煞冷声提醒。
见对方重新看向自己,他才稍微满意,随手指了指背篓,“你喜欢这些东西?”
贺瓷一脸灿笑,“很好看,不是吗?”
她微微弯腰,从蛇煞扒拉走的那堆里,取出部分制作麻沸散的草药,“苍冥的腿今天就要治,这些药,他用的到。”
“到时候,我会以他要养伤为由,阻止别人靠近洞穴。”
贺瓷试探着把草药朝自己这边划拉,谨慎注意着蛇煞的反应,“我等会想想办法,在这里隔一道兽皮帘子,这样就算别人无意间闯进来,也不会一眼看到你。”
“你与别的雌性不同。”
蛇煞用指腹擦掉唇角因为进食染上的鲜血,看着鹤雌的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欲望,“看在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份上,我允许你跟我离开的时候,带走一只幼崽。”
“另外两只,留在部落,他们不会饿死。”
“跟着我,你和幼崽能吃到的野兽肉,比你跟这些杂毛鹤在一起要吃到的多的多。”
“就算那只最厉害的鸟活了过来,也是一样。”
他下身膨胀,鼓动着最原始的欲望。
贺瓷只觉得辣眼,悄无声息的把遮挡的兽皮整理了一下,将蛇煞挡的更严实了一点。
“雌性。”
见贺瓷不理,蛇煞瞬间发怒,“你难道舍不得那只烂了翅膀的鸟?”
“这都什么跟什么。”
贺瓷把草药收好站起身子离他远了一点,“我要是愿意的话,他早就成为了我的兽夫。”
鹤渊已经身受重伤。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条臭蛇,趁机偷袭真把人给害了。
“你既然吃饱喝足,就安静闭嘴好生躺着,不然招来了巡逻队过来查看,你可别怨我。”
实在不想搭理对方,贺瓷坐在洞口,用军工铲把另外一只长耳兽剁的邦邦响。
石锅撤掉,换上石板。
底下的灶台里,扔了几个用叶子和泥巴包裹住的红地果充当主食,石板上的油呲啦作响。
贺瓷把剁的极小块的肉放到上面翻炒,洒了一大把今天在荒林里找到的茱萸。
“阿嚏!”
“阿嚏!”
麻辣刺激的味道瞬间传开。
三只幼崽控制不住的接连喷嚏。
躺在最里面的蛇煞脸色涨红,努力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