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源手中的这份名单,可不是白白就交到了孟佑的手中。他是要成绩的,孟佑同样背着巨大压力。
孟佑没参与过融资,也没参与过任何投资见面会。虽然后续会有其他人帮着孟佑做合同,可投资收益怎么保证?怎么能将自己这个小组推销出去,他是没有什么思路的。
于墨听到孟佑的请教也是一耸肩。他也没参与过。所拉来的投资是熟客户推荐的,并没有对生人进行过募资。对外募资的钱都是楚思源和金格弄来的。既然楚总没让孟佑去问他,那孟佑还是得去问金格。
办公室内,金格很认真的对孟佑说:“看看我的办公室。”
孟佑进来金格的办公室时间不多,他仔细看了看周围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的办公室里有酒柜。”
金格来到酒柜旁边打开了门展示给孟佑。里面有啤酒、白酒、葡萄酒、香槟、还有几种常用的调酒。
孟佑只能说:“款式很全。”
金格又打开了旁边的茶柜。里面全是各种茶。龙井、毛尖、碧螺春……
“款式很全。”孟佑还是这句,他不明白这些和他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形形色色。”金格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形形色色。融资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有些人要稳定,有些人要收益。有些人就像香槟,要口感;有些人像烧刀子,要入口到嗓子那种烈劲。你问我方式,没有。但有一点,你可以参考。”
“您说。”
“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挖掘出来,满足他们。他们就会将钱心甘情愿的为你奉上。”金格说:“这个工作,爱丽丝会是你的好帮手。”
金格给孟佑举了一个例子。
有一位富商要离婚。金格让他将钱投资在了飞鸟。不到时间这笔钱无法切割。富商太太如果执意要拿走,那么就必须按照合同给予飞鸟赔偿。她不会这么选择。这笔钱一直在飞鸟。富商以负债的方式答应给前妻这笔钱,到期后将欠的这笔钱还给了前妻。前妻则慷慨的没算利息。
“你知道富商前妻亏了什么吗?”
孟佑点点头。“这笔资金一年后可不是一年前的价值,是要除以利率的。还有在飞鸟中的收益。”
金格说:“所以我们的客户总有些烦心事可以利用的。”
孟佑点了一下头出去了。金格撇撇嘴说:“还是乳臭未干。不过命是真好。”
孟佑和爱丽丝在客户名单里面选择了一位从事房地产投资的富商。地产调控愈来愈严格,这位富商手中的资金迫切想要找到下一个“篮子”。
刚刚打过电话的爱丽丝对孟佑点点头说:“约好了。后天下午两点半,他的办公室。”
“很好。”
“不过只有二十分钟。”爱丽丝说:“时间不多。”
孟佑说:“那是因为他没有听我们的介绍。一旦我们开始,我想他会想听一天。”
杨馨负责整理这大半年来的投资资料。将成功的投资分类,将失败的也分类。这个数据曾经在半年的时候交给楚思源过,所以只需要稍加整理就是一份介绍。
两天后的下午一点半,孟佑和爱丽丝开车前往地产富商孙武棋的办公室。孙武棋的办公室在一座写字楼的八楼。他觉得这个楼层好,也喜欢这个数字。“发”是很多人喜欢的。孙武棋的办公室很大,可以达到外面员工工作空间的五分之一。全部都是高级木材刷成褐色所制造的高档家具。这些家具显示着财力,也显示着威仪。
孟佑和爱丽丝由高挑并带有媚力的秘书领进来,孙武棋也并没有出特别的热情。孙武棋正伏案忙着手头的事。他桌前的笔筒上面插着大量的笔,里面夹杂着各种颜色的笔头,让爱丽丝差点得了密集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