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
教官们已经将所有感染者赶回各自的房间,并命令他们不得出来,甚至连午餐时间都是由教官将伙食送进去,这恰好给了谣言挥发的空间。
马特维几人也不例外……
「他们闹事了,我们跟着受罚,这不是在欲盖弥彰吗?」瓦连京开口问道,他是刚刚这寝室中对于纸条上内容最为意动的一个,因此现在又旧事重提。
几人现在都躺在自己的床铺上聊天,虽然自由受到一定限制,当然好处是也不需要接受训练。
「嗯……在军队中连坐法也是有的,之前是小队一体,或许现在他们把所有人都连坐了。」瓦列里出身旧贵族,曾因为在军中镀金,因此有这样的见识,而他也是最早融入营地生活的一批人之一。
先前一人犯错,整个小组受罚的先例让他开始类推适用这个规则。
「那个、那些教官们带领我们进行的训练、和军队有差别吗?」彼得有些好奇的询问,他这人比较内向,思路往往也比较奇特,他现在想的反倒不是刚才的混乱。
「我说过了,虽然形式上很像,但我那时受的可是军官训,我们在这里的训练更像下面的泥腿……」他突然说不出话了,他仍记得那四名佣兵是为他们而死,他虽非什么道德圣人、可还有羞耻心。
「我认为这是避免事情继续扩大吧?不过我想——其他房间的人可不会有我们这么冷静。」马特维开口了,他接的是前面瓦连京的话。
刚才很明显、教官已经动鞭子了,这几个月以来自然是有一些贵族不服管教、甚至想逃离营地,但再怎么违反规定,似乎都没有体罚的前例。
反应如此激烈、也许是这次的规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大,又或者,他们确实知道、并想要掩盖些什么。
「我倒有些好奇,那些人是不是真的逃掉了?」瓦列里倒是摸着下巴,隐隐揣测道,他还记得那个破口距离他们并不算远,以他的体能而言应该不需要超过两分钟就能出逃。
当然,这房间如果有伤员、有一点情报来源,知晓那些外冲并挟持泥岩的,都是落得骨折的下场并被全数抓回,只是由于马特维的提醒与分说,这小组刚才没有人冲动行事,因此自然无法得知。
「逃跑了就真的是好事吗?」马特维有些无奈的感叹了一声。
「嗯?」瓦连京轻哼,似乎显得不以为然,能逃离教官的管束难道不是好事?
「这里可是乌萨斯北原,先不说纠察队会不会履行诺言接应我们,假使那是真的,这段路就真能那么顺利?」他顿了顿、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