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林,你个臭小子!”不同于长处一口气的图林,老伊万板着个脸,明显不太高兴,“你开真不让人省心,先是在整个雪原到处瞎跑,然后还让我这个想带着后辈们去北边养老的老头子包抄那帮乌萨斯小鬼,还要跟着你在漫无天际的乌萨斯大冰原上到处跑!要不是爱国者老哥和霜星那孩子向我嘱托,我可是一点都不想管你!”
“伊万叔,不要这么生气!”看到老伊万一脸不满意,图林赶紧向老伊万赔脸,“可是您想想,您想去乌萨斯广袤的大地上养老,乌萨斯那帮如狼如虎的军队可不会允许您这么做啊!所以,剩下的路,就麻烦您老人家了!”
“算了算了,这孩子……”老伊万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这样吧,我有个条件:既然图林,你是营长,别把我这个老头子当大爷供着,该让我打仗就让我打,明白了吗?”
……
“该死!”格列索夫在望远镜里看到了雪原河上被烧断的桥梁和隔河频繁射箭的弓箭手,气的把望远镜外壳都捏裂了,“科林斯基,这样我们根本就过不去。”
“学长啊,他们不可能一直都在那里。”科林斯基一遍手持佩剑将朝他们射过来的箭矢击落,一边向自己的老搭档建言献策,“雪原河又不是什么大河,派一部分兵力守着他们,一部分兵力绕河不就完了!”
“你以为我不懂这些?!”格列索夫气的鼻子都歪了,“这条河要绕过去需要整整3天,3天后这帮人说不定早跑了;而且你看看对面:弓箭手居高临下,等我们一放箭就全躲起来了,我们一渡河就朝我们放箭。再加上我们就带了650人,不到乌萨斯一个常规整编团的三分之一,就这样打下去,我们根本不占优势。”
“谁让您只带了我科林斯基手下的一个营?我都劝您了,您也不听!”科林斯基一边以一套行云流水的刀法为自己的老领导格列索夫拦箭,一边对自己的老领导大发牢骚,“这么说吧,要不是我乌萨斯军队装备精良,你我说不定什么时候被雪原上流窜的土匪给打死!”
“行!行!行!你说的对!行了吧我的老学弟!”格列索夫虽然气的火冒三丈但也没辙,因为科林斯基是与自己相处多年的老学弟,平时关系还行;就是这老弟经常阴阳怪气,经常搞得格列索夫怒火上身。不过这老弟倒是个缺德嘴仗义心,在乌萨斯新皇帝登基的前几年,如果没有科林斯基,被新皇对乌萨斯高层的大清洗牵连到的格列索夫肯定会因此丧命。
“这样就对了嘛!要不然下次我不让我叔叔去那个该死监狱捞你去了。”面对自己这位脾气太不好的学长,科林斯基倒是并不在意他的暴脾气,“行了,那帮弓箭手跑了,可以架桥渡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