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团长!呜呜呜呜呜……”
“没事没事,起来吧。”看到米塔夫跪倒在地感激涕零,杰云斯基连忙将他扶起,“不过,你虽然罪不至此,但却……”
“但是什么?”米塔夫连忙站起来仔细询问,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虽然你给弟兄们及时带来了关键信息,但你并没有尝试减少弟兄们的消极情绪,反而跟着所有人的消极情绪一起推波助澜,这是不是你身为一个通信兵,所不能做的事呢?”杰云斯基虽然在很严肃的向通信兵叙述他所犯的错误,但他的并没有让这个刚满18岁、才入伍几个月的年轻人感到惧怕,“如果你想想,我们所有人都整天满口怨言,对现实不满意还不用实际行动改变现状,那让我们团变得更好又从何谈起呢?”
“所以,你犯了错,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杰云斯基站起身来,把手放到了米塔夫的肩膀上,“这样吧,等吃完晚饭之后,你就帮我做件事吧!”
……
晚上六点半,在简陋的营地食堂里的一个偏僻角落,两个中校营长拿出在这片荒郊野地显得弥足珍贵的高烈度白酒,坐在火堆旁的大石头上举杯共饮。
“新团长,是个好团长。”
面对一营营长内心难掩的喜悦,二营营长却显得有些悲观。
“是个好团长,可惜做不长。”
看到共事多年的老朋友有点打退堂鼓,一营营长摇头微笑。
“做不长,我看不一定!”
在一杯高烈度酒下肚后,二营营长反驳道。
“那个宪兵头子背后是皇帝的亲戚,哪是他一个团长所能招惹的?”
“皇亲?”一营营长摇头苦笑,“咱们的集团军军长都已经换了把交椅。”
“这不刚上飞机就完犊子了?”二营营长摆了摆手,无奈的说到,“这还没坐上椅子呢,就连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