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午12点,圣骏堡核心城中心的雪鹰大皇宫。
瑞文赛特踏着早已喷过香水和撒过花瓣的血红色地毯,在左右乌萨斯皇家近卫军的昂首相迎下(露出脖颈表示信任和服从),进入了这个充满威严肃穆的帝王之家。
正当他走到议事大厅门口,两名“皇帝的利刃”拦在他的面前。
“此地为陛下住所,禁止闯入!”
“嗖!”
只见一道蓝光从他们两人的中间一闪而过,虽然两名内卫反应迅速,但是两人的佩刀瞬间从他们的手中消失不见。
“现在,还用我报上身份吗,第一内卫和第七内卫?”
看到这种身手,两名内卫瞬间知晓自己眼前是何许人物,立即单膝跪地。
“瑞文赛特大人,属下不知是您来到此地,多有冒犯!”
“算了,这事,也不全怪你们,起来吧。”瑞文赛特将自己双手佩刀递还给两名内卫,“打开大厅的门,把咱们的陛下扶出来吧,作为乌萨斯的皇帝,他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几分钟后,议事大厅的大门在“轰隆隆”的巨响下缓缓打开。
从门口的正中央看去,只见一个颓废的青年皇帝瘫坐在曾经数十位皇帝坐过的宝座上:他两眼无神,目光呆滞,浑身无力,行将就木,毫无往日励精图治的帝王风采。
而瑞文赛特,抬首昂立,神清气爽,举止从容,鹰视狼顾,气宇轩昂,甚至还带有一丝得意与轻蔑。
在这一刻,好像瑞文赛特才是真正指点江山、傲然直上的乌萨斯皇帝;而费奥多尔,只不过是大权旁落、彻底失势的臣子而已。
正当这一双共轭君臣双目对视时,费奥多尔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从自己的皇位上径直冲起:
“这个人怎么还活着?!!索夫克,快!把他杀了!!!”
看到费奥多尔就像发疯了似的就有杀了瑞文赛特,索夫克赶忙把皇帝按回到皇位上。
“陛下,先皇有令:不得擅杀朝廷重臣,现在您要杀瑞文赛特阁下,这可是坏了祖宗之法!”
“为什么?!”费奥多尔情绪更加激动,“为什么,没人帮助我这个乌萨斯的皇上,却全给这个乱臣贼子说好话!!!”
看到这个乱局,瑞文赛特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站在台阶之下对着这位新皇发出冷笑。
“逆贼!”或许是被瑞文赛特的猖狂震惊了,费奥多尔想要挽回自己的威严,“为何不跪!”
“陛下,臣只会向贤君圣主俯首,绝对不会像昏君败类低头!”
对这位歇斯底里的新皇,瑞文赛特仍旧是既不听调、也不听宣,反而既杀你的人,又诛你的心:
“陛下在位已有数年之久,可否对江山社稷有尺寸之功?先重用佞臣维特,结党营私、官场舞弊;后又对卡西米尔举棋不定,使其在与我军对峙中,居然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