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被甩到右眼,刺痛袭来,瞬间泪水盈眶。
“世子,您喝醉了。”
她捂着右眼道。
“你给我老实交代!”
谢祈光弯腰,双手掐紧她的脖子。
“你到底有几个奸夫!”
流烟吓白了脸。
“我没有!我就世子您一个男人。”
“是吗?”谢祈光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本世子不信,除非你给我验验。”
验验?
流烟尚未反应过来,身上单衣“刺啦”一声,被谢祈光撕碎。
她大窘,推了推谢祈光:“世子,咱们到房里去好不好,这里院门都没关……”
谢祈光冷笑:“本世子睡自己的妻子,光明正大,用得着遮遮掩掩?我就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说完压了下来。
流烟放弃挣扎,任他胡作非为。
翌日,谢祈光热醒。
睁眼发现怀里搂着个女人,吓得往后一滚,摔落在地。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气急败坏,扫了一眼周围,这不是他的院子。
流烟惊醒过来,扯过薄被,遮住身子,结结巴巴道:“昨晚您喝醉了,来奴婢这里敲门,奴婢开了门,然后……”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
谢祈光瞥见竹榻底下炉子里已经燃成灰烬的蚊香,跳起来掐上流烟脖子。
“贱婢!又给我下药!”
“咳咳!”
流烟险些呼吸不过来。
“没有,奴婢点的只是蚊香。”
“撒谎!”
谢祈光掐紧了几分。
若非这个贱婢用药,他怎么会再次犯错!
流烟翻起了白眼,眼看就要不行了,门外传来说话声,谢祈光一惊,立刻松手,跑到竹榻后面躲起来。
说话的是两个小丫鬟,眨眼就走远了。
谢祈光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无央。
他捡起散落的银票,胡乱套上衣物,匆匆往院门跑去,刚要迈出去,忽然想起什么,折返回来。
居高临下看着流烟,阴沉沉道:“昨晚的事,不许透露给任何人!”
流烟点头。
“还有,自己找避子汤喝。”
谢祈光咬牙切齿。
“要是府里再传出你怀孕的消息,我就把你卖到花楼去!”
流烟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