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事情完全压下来。
但偏偏孙福儿道:“当时不在场的主子们里头也就是暄姑娘和叶姑娘。”
大爷道:“你!”
孙福儿道:“你可以下封口令。但是真相抹不掉。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的。”
“我一早就让丫鬟们留意其他姑娘们的。她们的行踪我都知道。”
“姑娘们和外男见面的次数很少,哪怕是亲哥哥,三五天都见不到一两次面。想要传递消息都是通过贴身的丫鬟来。”
“而丫鬟们的传递这些消息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随时被丢出去,成了弃子。”
“比如今天。要是查不到真凶,只怕有丫鬟就会拉出来顶罪了。”
“这对丫鬟来说,多么亏呀,什么好处都没有,还要贴进去自己的性命。她们肯定就防着有一天被放弃了,该如何自救。”
“有备总是无患的。这次她们有备,现在就给她们带来了转机。是她们做的事情他们当然会认,不是他她们做的事情坚决不认认。”
“所以一直需要把他们的丫鬟都叫出去,问一问事情就清楚了。会讲清楚的,如果不说,日后被发现了,那么就不是贵这一点的这么轻松了。”
“大爷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说完,孙福儿静静地看着他。
何去何从,都摆在他面前了。
在场的人虽然多,但这到底都是秦国公府的人,他们都是会帮着秦国公府说话的。
此时此刻真正做主的也就只有大爷一个人。
他的意见至关重要。
如果他想把这个事情掩盖下来,而且找个替罪羊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但孙福儿不想这种事发生:“今天害得我,在你们的遮掩下,没有被发现。以后,她若再起了心思,去害了别的人,闹出乱子来,可怎么好?”
“也许你们觉得她是有手段很厉害,但我觉得不厉害,至少我一开始就察觉出来不对了,有所防范。”
“只不过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趁着夜色居然杀起了人。”
“如此直截了当去结果一个人,没有管后果,实在是不理智。”
“哪怕真要把我怎么样,也该拿着大义说话,站在有理的高处,对我加以指责,让我死得没有话说。”
“像这样直接干起来的,实属罕见。这个世上人有很多,就算杀了我,也还会有别人呀,难道都要这样宰吗?又不是切萝卜。”
“就算是切萝卜也不行啊,你看这个萝卜到底有多少个呢?一个接一个,堆成一座山。”
“呵呵,手段太低劣了。连根本上不了台面都算不上,过于简单粗暴,不可能长久。”
“是谁,这简直是一目了然的。”
“真要我把证据甩出来,那面子上就真的不好看了。”
“何必闹到那个地步,还是留一点颜面吧。”
孙福儿看着大爷的眼睛,认真了神色:“大爷以后是秦国公府的家主,当真要纵容这种后患无穷的人么?”
“查出来是谁,又不一定要以这个由头去处置。”
“剩下怎么办,还需要我明说么?”
孙福儿神色发冷,口气是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