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这、这个男人!}脸上暴出青筋,身子微微颤抖,玉壶不敢置信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却还是得不到回应:{根本不停手!}
【打造出这样一把好刀…却没刻下名字的理由就是…】
将他视为无物,钢铁冢棕橙色的瞳孔在此时迸射出炽热光芒,闪亮得几乎叫人不敢直视。
这位爱刀如命的锻刀师死死地盯着刀刃:【这一个字,是他打造这把刀时倾注的唯一信念!】
长满红锈的刀刃在锻刀师的打磨下,时隔三百多年,再现光彩。
【他打造这把刀,只为了这唯一的目的…】
【钢铁冢先生!】铁穴森怎么都没有预料到如今的情况,又唤了几声,却始终没办法将钢铁冢的心智唤回。
在忐忑不安中,他扭头去看门口的恶鬼———拳头握紧,眉头耸动,眼角抽搐,玉壶脸色铁青:{太不顺眼了…虽然想杀他易如反掌。}
{但…}
{我想让他放弃这把刀。}
{想打断他的专心!}
这算好事还是坏事?闻言,修仙界中的人们脸色各异:你要说坏事吧,好歹拖延了时间,钢铁冢与铁穴森不会马上就死;你要说好事吧…
慢刀子割肉,最为疼痛不过。
“我知道钢铁冢爱刀…”北海龙王额角跳动:但她不知道他居然爱到了这种程度啊!
话分两头,屋外,沉在水中的时透无一郎还在与突然出现的赫发少年对视。
水波晃荡,少年的面容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但那目中的关切,怎么也藏不住。
{视野变得狭窄了。}眯眼又睁大,时透无一郎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我要死了。}
空气用光了。
像是听见了他的这句话,水钵外的赫发少年轻声说道:【就这样认定自己的结局,可是很不好的。】
{…你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时透无一郎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炭治郎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什么炭治郎一直在说莫名其妙的话?这些话为什么会让他觉得耳熟?
{你真的,是炭治郎吗?}
可是长相与穿着,分明就与那个少年一模一样。
赫发少年面带微笑:【绝对会有办法的,不要放弃。】
【一定会有人来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