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一观,居然有大几十个人受困于此!
笑容僵在脸上,落十一喉头微动:“什么情况?”
这就是让蛇柱生气的后果吗?
对上队员们惊恐万状的可怜眼神,炭治郎脸上与脑中皆是一片空白,非常合时宜地联想到了另一个地方:{行刑场?}
【请问…被捆起来的这些人,是犯过什么罪过吗?】
【……嗯,算是吧。】嗖嗖地往外冒冷气,伊黑小芭内黑着脸,勉为其难地为他解惑:【弱小之罪。】
【健忘之罪。】
【浪费我时间之罪。】
【让我不爽之罪。】
【大概就这些吧。】
还大概就这些?
这些还不够多吗?火夕抽了抽嘴角:前面几个还可以理解,刚教的东西第二天就忘了,老师生气也是情有所原,只是…后面两个就真的有点强词夺理了…吧?
眼睛一转,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喔,我知道了,这些人都是刚从甘露寺那边过来的吧?”
就跟炭治郎一样。
舞青萝唔了一声:“那应该再加上一条胆敢和甘露寺接触的罪。”
很有道理,火夕啧啧摇头,调侃道:“醋劲大发呀。”
可怜炭治郎压根儿不晓得还有这么个原因在里头。他张大嘴,听得瞠目结舌,更是虎目含泪:{这…这算什么事啊…}
{真是惊世骇俗的训练…千骨以前在伊黑先生手下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吗?}
“不…”东方彧卿轻咳一声,眼神飘忽:“骨头应该不至于。”
她到底是女孩子,就算和甘露寺走得再近,伊黑小芭内也没有理由吃醋…可能吧。
总而言之,在一干人看好戏或担心或无奈或好笑的注视下,炭治郎还是开始了训练。
{就算用的是木刀,一旦被打中也会伤的不轻。因为出刀的力气很大。}
{而伊黑先生则会从这些可怜的队士们之间的缝隙中发动攻击。}
整个训练场地都密密捆放着队员,或横或竖,甚至有人被挂在天花板上。奔跑在其中,炭治郎只能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唯恐跑步的时候手中的刀打在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