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一个人了?”虽然也担心,落十一却颇感奇怪:“刚才千骨不是站起来了吗?”
舞青萝从善如流地改口:“难不成指望千骨、炭治郎两个人拖住无惨吗!”
落十一:“………”
“也是,”云隐满目不忍:“掌门的确站了起来,但不一定恢复了意识。”
“此言差矣,”一位长老呵呵笑道:“观花掌门目中的金色,只怕信仰之力已经到了。”
她必定可以再战。
【多么丑陋的,】花千骨如何姑且不提,转过身正对着着炭治郎,鬼舞辻无惨悠悠道:【样子啊…】
用一双布满血丝的赫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炭治郎并不做声。
虽然得到了救助,但因毒过度蔓延,他的脖子连同下半张脸都已经被深红色的瘢痕占据了————【这样一来,都分不清究竟谁才是鬼了呢…】
【灶门炭治郎。】
视线模糊又清晰,恍惚之中,面前的少年逐渐被另一个同样是赫发的青年取代了。
鬼舞辻无惨微微拧眉,侧了侧脸,很有些不耐烦:【真让我反胃……】
“谁是鬼还用分吗!!”一下一下捶着不晓得从哪里找出来的软枕,幽若噙着泪,大骂:“无惨你就是化成灰你都是鬼!”
“反胃?!我看你连胃都没有!”
【来结束这一切吧,】并不理会恶鬼说的那些话,炭治郎说道:【无惨。】
{如果在经历多达几百次的讲解后,再完整演示一次“正确答案”,将会大大加深人对问题的理解。}
在附身先祖的那个短暂的梦里,他触碰到了时间长河,从中得到了最为珍贵、最为璀璨的宝物。
———哪怕梦中的红衣青年不会回应他,他也无法提问。
因为,他所看到的,只是虚幻的梦境,是濒死之际的走马灯。
然而他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即便只是手腕角度的些许区别、下盘步法的细小差距、呼吸间隔的轻重缓急、都足以让我认识到自己有哪些多余的动作需要改进。}
而这一切,都多亏了红衣青年————{缘一先生是一位极其稳重而朴实的人。}
俯身接过孩童递来的花朵,赫发青年垂眸打量这枝并蒂生长的小花,虽神情如常,却分明令人看出了些许忧愁与悲意。
火夕猜测道:“怎么?炭治郎看到了继国缘一战斗吗?”
否则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但是炭吉他们家附近应该不可能会出现鬼吧?”
事实与他的猜测并不相同。
{寿子小姐才央求了他几句,说是想亲眼见识下他的高深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