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听见就算了!”
说完就气鼓鼓地要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林温妤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不客气。今晚的思教课可别再迟到了。”
黎清梧的脸“砰”得一下红了。
她轻哼一声。
“哼。”
“才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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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黎清梧,林温妤往闻潇殿的方向走去。
她还是得去关心一下自己的这个小徒弟,顺便把玉佩的事情给圆过去。
该说不说,鸦隐可以算得上她这四个任务目标里面,最容易黑化的一位了。
林温妤进来时,鸦隐正坐在桌案边,温习着今天的课业。
好似刚才在合德殿的事情,并未发生一般平静。
但林温妤清楚,鸦隐表面看起来越是平静,他的内心波动越大。
听见林温妤不加掩饰的脚步声,鸦隐将手中的书本放下,起身向林温妤行礼。
“师父。”
“嗯。”林温妤走到鸦隐的桌案边,席地而坐,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鸦隐也跟着坐下来。
林温妤看着自己面前十多岁就已经被迫过分早熟的孩子。
叹了口气,将自己原本准备好的玉佩说辞吞了回去。
林温妤原本打算,随便编个说法,将玉佩的事情糊弄过去。
但对上鸦隐这次不加任何掩饰的锐利眼神时,林温妤就知道这次编个借口,已经说服不了鸦隐了。
林温妤干脆放松了姿态,双手后撑着地面。
“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此时的鸦隐整个人如同一把锐利出锋的剑鞘一般。
或者说,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
若非是许家突生事端,他本应一直是许家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天才。
但出乎林温妤的意料。
鸦隐拿出了他手中的玉牌,放到了桌上。
林温妤微微挑眉:“这是?”
“这是我之前捡到的。”
鸦隐隐去了许家的事情,只是含糊的说出这是自己捡到的。
林温妤没有伸手去拿,只是静静地看着鸦隐。
果不其然,鸦隐的下一句话才是重点。
“师父,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哦?怎么说?”
林温妤此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她继续顺着鸦隐的话问下去。
鸦隐一副认真神色。
“师父和我同时捡到这种东西,我想此事定然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