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北北还沉浸在忽悠老大入局的兴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老大看他像看傻子似的眼神。
不过脸小，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鬼东东直接甩出它的两百本签名，震惊鬼北北八百年。
[不好意思。]
[人脉很广。]
[认识作者。]
这就是早醒一步的好处。
鬼北北看看自己的限量版，再看看那两百本签名书。
看得眼睛酸酸的。
鬼东东自己收了一百本，将剩下的一百本给鬼北北。
[传下去。]
[我，争取的，福利。]
鬼东东说完，转身就走，找个安静的地方，等着黎温书发现自己生气离家出走，然后找自己道歉认错。
再跟它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
它再回去。
它完全没有想到，当初系统冷脸多天，黎温书一点都没感觉到的样子。
鬼北北乍然收到一百本签名，兴奋得不能自已。
在里头挑挑拣拣，昧下了五十本。
剩下五十本平均分给四个鬼域。
好像平均不了。
那它就勉为其难再昧下六本吧，四十四本就好分了。
它这是为了公平。
但是每个鬼域十一本好像有点难听，数字还是凑整更好一些吧。
再昧下四本。
不是鬼北北它想要这样。
都是为了公平。
另一边的黎温书完全没有注意到鬼东东离开了。
它平时话少，没有端茶倒水的时候就是安安静静的待着。
直到她写完《仵作》，停下来喝水的时候，发现自己杯子里的茶水居然没有灌满，才发现鬼东东不见了。
黎温书给自己倒水的时候，问了一嘴系统，“小阎王跑哪去了。”
系统也有些疑惑的扫了眼四周，挠挠头，“不知道唉，可能有事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