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娴听到女儿这么问,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贺家没有纳妾的传统。不过,可能是因为贺家本来不富裕,没有纳妾的条件。现在贺家条件好,一切都不好说。唔,主要还是得看你二婶这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如果是女儿的话,你阿奶那还真的说不定让齐溪进门了。”
贺清淑突然想到什么,不禁眼睛一亮。
“阿娘,刚刚听三婶说,是二婶在二叔的必经之路上落水,二叔救了她,她以失去清白赖上二叔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魏思娴看了看徐雨诗房间的方向,就把自己知道的事,又给贺清淑说了一遍。
贺清淑好奇地问:“阿娘,你说二婶是意外落水,还是故意落水算计二叔啊?”
“这我哪知道。不过吧……还真说不定。”
当年发生这些事的时候,她已经嫁给贺怀章。
贺家的条件,在这一片都算是不错的。
当时,她爹还是魏县的县丞。
贺怀章年纪轻轻就中秀才,还是中举的热门人选。
身为贺怀章的弟弟的贺怀平的婚事,自然有很多人惦记。
就连贺怀安也一样。
只是婆母念旧情,给贺怀平和贺怀安定的婚事,都是早年对她有过帮助的姐妹的女儿,没考虑过别人家的女儿。
怀章的婚事,还是因为她是县丞的女儿呢。
徐雨诗心思重,算计贺怀平,本来就是她和徐家人能做出来的事。
贺清淑眼睛亮晶晶,“阿娘,你说二婶能成。若是我和宴时……”
“嘘!”
魏思娴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到逼不得已,这个办法,可不能乱用。你也看到了,你二婶嫁是嫁给你二叔了,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么多年,备受你阿奶的磋磨。”
“女人要矜持,否则的话,婆家只会作践你。你也不想,跟你二婶这样吧。找机会多接触宴时,用你的美貌,聪慧,品行吸引他,这才是万全之策,明白吗?”
贺清淑抿了抿唇,有些兴致怏然的说:“阿娘,我知道了。”
另一边。
贺秋荻把肥皂送到杂货铺,就跟贺怀安他们分开了。
时间不早了。
城里没什么行人。
贺秋荻留了一百块香皂,把剩下的都交给杂货铺的店小二,并把货品登记在册。
贺老太在杂货铺里守着卖东西,顺道看看店铺里的货。
贺秋荻则在店小二的陪同下带着香皂和贺清露去宴时的住所。
宴时在县城里有宅子。
是一座三进的宅院。
这个点,宴时就算已经回宁远县,那他也在县衙,不会在家。
门房认识贺秋荻,就把贺秋荻请了进来。
管家说要去县衙请宴时回来。
贺秋荻摆摆手,说:“这倒不用了。我们这次过来,是要给宴时送香皂的,这是我之前跟他说好的,麻烦管家帮我把东西交给他。家里还要赶工做肥皂和香皂,我们还得早点回石榴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管家:“既然七娘子有事要离开,那老奴就不好久留您了。请您稍等片刻,容老奴让人给您拿些回礼。”
贺秋荻就坐着等。
这是她每次来宴时家的传统的,不管给什么回礼,反正她总能又吃又拿的。
她问心无愧的。
毕竟,她之前送给宴时的礼物,是他给再多的回礼,都买不到的。
管家又解释道:“前几天整个郦州都下了雨,宁远县全境降雨,促进了庄稼的生长。眼看秋收将近,这才马不停蹄的从郦城回来,公子和杜大人在忙着准备秋收相关的事,过午没能下衙。还请七娘子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