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谁都做不到。
“你就骗骗他……”徐飞胆大包天地提议。
“你很缺德啊！”苏灵致忍不住吐槽，“他又不蠢，能骗得了几时？年底应酬多，反正你多注意点，别让他又喝酒了。”
“这段时间很敏感，我们都会注意的。”徐飞也唉声叹气，就怪平安夜那天不长眼的厨师，若不然就没这么多事。
“顾臻喝了酒，神志不清，就……只会暴躁打人吗？”苏灵致试探地问，“不会做别的事吗？”
“……对。”
“真的？”苏灵致暗忖，那月色对她做的事，又算什么？苏灵致试探地问，“若是孤男寡女，他不小心喝了酒……会酒后乱性吗？”
“……”徐飞硬着头皮，“不会！”
“你怎么知道？”苏灵致挑眉，“他发狂后，又不记事。”
“……”徐飞觉得这话题非常危险，“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突然想到了。”苏灵致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和尴尬，“若哪天喝了酒，发了狂，侵犯了女孩子，他要怎么办？”
“肯定杀人灭口的！”
苏灵致，“……”
徐飞真是一脑门官司，早知道就不来劝苏小姐与主子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