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在长达十多年的互换生涯中,哪怕再了解彼此,知根知底,神色语气都扮演得一模一样,有些小习惯也很难做到统一。他们好像也从来没做到统一,所以大家就当简少爱好广泛多变。
“口味还可以吗?”蒋宗年主动和他谈话,“我许久没做,有些生疏了。”
温寒沉默,眼皮都没抬一下。
蒋宗年极是耐心,“当年在雪山是我第一次做饭,每一道菜都是按照教程学的,你还说我有当厨师的天赋,越做越好。”
温寒仍是沉默。
蒋宗年说,“大雪封山,新鲜的蔬菜只有土豆,我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可惜,炒焦了,糊了,粘锅,我自己都觉得难以下咽,你倒是一点都不挑,每次都夸好吃。”
蒋宗年每次想起那段日子都觉得心里暖暖的。
那时温寒身体还很好,非常能抗冻,他们被救起来后就送到小镇的安置点,每天就发放一点物资,除了冷冻食品,就是罐头和一点新鲜蔬菜,温寒是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