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固定在了原地。
这身体在颤抖,情绪和身体的反应都来的异常。
对了,宇智波鼬...
在男孩心中,像高墙一样竖起,无所不能的哥哥。
也是带走幸福的罪魁祸首。
可佐助缓缓转过头去,却只能看见红着眼睛的鼬。
现在看起来甚至比自己还要狼狈。
“哥哥...”
你的写轮眼,露出来了。
但他说不出来。
声音被堵在喉间,粗粝的不似寻常。
宇智波鼬看见了什么?
是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睛,是那个寻找了一生的人。
也是满身散发着死气,空洞的像要随着时间一起流走的人。
对这个人来说,一定是...
“死亡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吧。”
“活着和死掉,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话语。
宁次似乎总是淡淡的,对什么事情都不很在意的样子。
但真的是这样吗?
为了不在意的人,能做到那种程度吗?
那个时候,宁次的身体已经很衰弱了。
放弃任务代表着什么鼬不是很清楚。
但他知道一点,日向宁次从最开始就没有把任务当回事。
“那为什么要做任务呢?”
这样的问题藏在鼬的心里,耿耿于怀。
但他现在,好像有点知道了。
“宁次...这是突然怎么了?”
除去日足,现在还有勇气行动的似乎只有日差一个人了。
他带着柔软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孩子的脸颊。
可就算日差再怎么轻声安慰,那泪水还是不停的掉下来。
比泪水更骇人的,是宁次的表情。
明明在流泪,却无法让人在其面上看见一丝一毫的悲伤。
只有麻木和空洞。
男孩的手腕苍白纤细。
它突兀的从被褥中冒出,快速捏紧了主人胸前的衣料。
只是抽搐了两下,那双白色的眼睛便重新闭合。
“宁次...”
“宁次...!”
呼喊孩子的父亲歇斯底里。
站在一旁的看客,心思各异。
“佐助君也被吓到了吗?”
日足的手臂扬起,他蹲下身体,搭在佐助肩膀上。
男人的声音如此低沉柔和,却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哄哄小孩,谁都能做的好的。
再者刚才宁次的表现也太吓人了些--本就是短命鬼不说,难道是想要在场的所有人被吓死陪他一起踏入轮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