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好了,又回到原点了。
还真是一下不看,战局就瞬息万变。
她仰头看向高处,端坐着的火影大人,和边上一看就不像是活人的水影。
他带着过于大的帽子,全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风,这就算是天神来了,也不一定能看见其真容。
纲手不是天神,却是听了故事的人。
她清楚的知道里面藏着的,除了大蛇丸再不会有旁人。
坐的最近,又最了解自己学生的猿飞老师真的不知道吗?恐怕是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吧。
纲手是带着酒来的,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和原先应该站在下面准备战斗的蛇目杏树。
那里早就不是家了。她该是早点认清这现实的。
但好在,她也不完全是无家可归之人,至少在疲惫之时,还有个可以遮风避雨的,被称作为港湾的地方。
“没关系吗?不告诉宁次关于雏田的事情。”
乌鸦张口就是人话:“我哪里敢回去。”
其实这话还藏了后半句,一直在那边的纲手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
“我哪里想得到,他根本不醒。”
才是早上,纲手便逃了出来。
她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又许是知晓宁次身边有个什么都会说的人。
今天倒是主动承担起了看着蛇目杏树的工作,让脑子有点不正常的人留在家中,说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这世界上对他来说难以启齿的话恐怕尚且还没有出现。”
乌鸦不是人,说的话也不像是人说的。
“但他若是一直不醒,我爱罗也定不会主动去叫。”
“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就会决定做些什么吗?宁次昨天就发现雏田不对劲了,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做任何事情,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所在?”
鼬张了张鸟嘴,浑然忘记昨天的始作俑者并非旁鸟,而正是他宇智波鼬。
无奈也好,难言也罢,那些话早就没有说出来的意义了。
“说到底,他根本不想管这些事情...”
雏田已经站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她焦急的打量着观众席位上的嘉宾--大人物们到了下午显然都有些昏昏欲睡,抓着扇子的手一直在抖动,像是无声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