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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贾克斯原本还有一些警惕的眼神慢慢的松懈,阿贾克斯吐出口中的烟雾对乔尔说:“我也有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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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贾克斯就读于某个小城镇的小学,他的父亲是从第一次卡莫纳战争退役下来的老兵,因此平日里也对阿贾克斯严加看管。
阿贾克斯的童年充斥了父亲的打骂和死板的知识,当然,知识不止镇小学教的那点。
在阿贾克斯的记忆里,父亲只要听到大一些的声响就会止不住地痛哭,把自己锁在房屋里。
因此在阿贾克斯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仇恨父亲。
阿贾克斯成年后,他的父亲严厉的要求他考公务员,但当天去县城后却被繁华的征兵广告迷住了眼睛。
兴许阿贾克斯的家族是军人世家,阿贾克斯悄悄背着父亲参军入伍。
回到家后的父亲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帮阿贾克斯收拾好包袱。
那天晚上借助这闪烁的烛火,阿贾克斯才发现原来蛮横无比的父亲已经如此衰老,腰杆已经无法直起,撑起这个家。
说到这里,阿贾克斯仿佛从未见过母亲,母亲对于阿贾克斯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概念。
那个女人将自己放在这个世界上便匆匆离去,或许婴儿的啼哭是女人和自己最后的交流。
阿贾克斯的军旅生活很苦,一个农家小伙子经常受到歧视。
不过在一次练习中阿贾克斯生擒了敌军的指挥官,那名指挥官叫雷诺伊尔。
雷诺伊尔一路把阿贾克斯提拔到营长,阿贾克斯也成为了雷诺伊尔忠实的心腹。
那年假期阿贾克斯回到家乡探望父亲。
直到参军入伍阿贾克斯才知道父亲有战争应激创伤症。
推开家门,阿贾克斯却并未看到父亲的身影。
看到了房间里面的棺材后阿贾克斯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上举目无亲了。
根据邻居的口述,父亲的晚年患上了老年痴呆,生活十分困难,唯一的一部电话还被他自己砸坏。
阿贾克斯回到军队,第一次打开了带给自己羞愧的白布。
里面装着一把崭新的军刀和一张字条。
字条已经因为岁月的侵蚀变得焦黄,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也能看出个大概。
“儿子,我很抱歉,你的童年如此的无趣,你的母亲因为难产死了,所以我对你才如此殷切的期望你能成才。很抱歉,这把军刀是我的最后积蓄了。”
阿贾克斯看着手中的廉价军刀,不禁流下了一颗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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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都是可怜人”乔尔说道。
阿贾克斯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乔尔看着情绪失控的阿贾克斯说:“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但我认识一个可以帮你和你的长官。”
“东洲特别行动部门,玄武的部长龙肖。”
“他和我特别有共同话题,提我很好使。”
“感谢,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