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意味着……”
“意味着第十队大部分人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坚强些士兵,以后这些场面你会见到更多。”
“是!”
“交给专业人士吧,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外围尽量寻找可能的幸存者,并清除掉那些该死的。”维尔科里抱起艾文娜交给队医,随后看向远方还在肆虐的风暴。
大部分阿德莱恩克的直属私军已经离开了远处的观测点,只有第五集团军第四团仍然驻守在高处的林线边。
他们纹丝不动,他们一言不发。
“铭记我们成军为何物。”
“铭记我们守护为何物。”
“铭记我们战斗为何物。”
老军长在新兵训话中的话语回荡在他们每个人心中。
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们现在该做什么?我们为何要做这些?
年轻的士兵们质疑着自己。
伍恩看着远处的并未消散的神灾,手中的远望镜早已丢在一边。
神灾不需要任何工具去放大它的姿态,它用毁灭来彰显自己的伟力。
“传我命令,化整为零,尽全力救助幸存者。”伍恩打破了周围的沉寂。
士兵们没有行动,他们看向伍恩。
“还有,如果在周围还遇见阿德莱恩克的走狗们,不用留手。”
听完命令,几个亲卫带着士兵们沉默且迅速地走下林线向神灾行军。亲卫们代表着老军长的意志,他们并没有反对。
拉德正将手中的重型弩机瞄准了一个躲在灌木阴影下发抖的私军,他的小队刚才击溃了一个上百人的私军清扫队,除了他,没有活口。他的小队已经安静下来,等待着队长扣下最后的扳机。
眼前的私军突然剧烈颤抖,随后便倒在灌木之间。
一队第四团的小队从另一边不远处的黑暗中走出,雪原的风雪和夜色还有不远处的神灾掩盖了他们的踪迹,他们向拉德小队所待的林木一边行了标准的帝国军礼,不用一丝言语的解释,他们汇聚在一起继续向前方搜索。
他们本就从属于相同的军团,隶属于相同的意志。
“装置安装好没,耽误了前线支援,这可是死罪。”约尔韦斯坐在阿德莱恩克矿场中的豪华别墅中对面前颤抖的衣着华贵的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