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有一回我因为嘴馋差点导致任务失败,回来后他罚了我一个月不能吃肉,一个月啊!我是一点荤腥都没见,太可怕了,从哪之后我再也没有在出任务时嘴馋误过事。
知君没想到他的处罚竟然是这样的,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其他人呢?他们的处罚也是这样的?”
“那倒没有,大爷最可怕的就是知道我们都怕什么,他也是针对我们每个人的弱点做出的处罚。”
听到王莉这么说知君也点点头,他那双眼就是能很轻易的看破人心,所以每次见到他知君都是从心里怕他,她怕他真的把自己看破了,毕竟她的那些心思,她不想让他知道。
想到这知君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关于他的事她还要在好好考虑考虑。
“好了快睡吧!明天可是要早起的。”知君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王莉闻言就熄灭了屋里的蜡烛,知君还没看清她是怎么把蜡烛熄灭的屋里就已经漆黑一片了。
“厉害!”知君夸赞了她一声,王莉笑了笑:“小伎俩。”
知君笑着闭上了眼睛,果然有王莉在知君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而此时静思堂的王宴礼却是一个人下棋到半夜,他在家休息的这段时间一直研究这局棋,他如今走的每一步都需要慎之又慎,直到夜半子时的棒子声敲起他才揉了揉眉心,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幅画细细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又小心翼翼的把画收了起来。
走到屏风后,这里有一张窄榻,平日里在书房待的太晚了他就会在这里睡下,这些年他大多时间都是睡在这里,所以这里也有一些他常穿的衣裳。
昏暗的灯光下,他自己换上了寝衣,习惯性的把换下的衣袍叠放整齐放到一边,宽大的寝衣略显的他有些瘦弱,可露出的一小节手臂却能看出他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相反一看便知他是个习武之人,小臂肌肉匀称,青筋显露,这都是常年习武之人才能练出的。
他躺在榻上闭上眼脑中都是知君的样子,或喜或怒或悲,前世的今生的,一幕幕在脑子闪过,自从他记起前世那些事,每晚都是如此,他想见她,日日都想,做梦都想。可是不能,他只能画下脑子里她的样子,想到实在睡不着时拿出来看看,他知道他的这种做法很见不得人,若有一日被人发现他画了她那么多画像,她一定会遭人非议,可尽管如此他也不能常去见她,他不能连累到她。
再忍忍,最多两年,快的话也许就一年,他一定可以扫除那些隐患,到时候他一定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她,这一世他一定会三书六聘八抬大轿的把她娶进门。
第二天一早知君他们就坐着马车出了府,知君和沈砚溪坐了一辆马车,后面还有一辆马车上坐了福妈妈,谢老夫人还是不太放心他们就派了福妈妈也跟着。
沈砚安则是骑了匹马走在最前面,他身后还跟着四个护院,王玲王莉她们两个也是骑着马跟在知君的马车后面,最后边还跟着七八个护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世家大族的家眷出远门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青云寺,他们到是青云寺还是依旧的香客云集,看着山脚下停满的马车,知君不由得的赞叹道:“这京城的富贵人家可真多啊!”
沈砚安下马刚走到知君身边就听到她这句话,笑道:“皇城脚下,世家贵人自然是多的。”
说完他低头看了眼站在知君身边的沈砚溪,摸了摸他蔫蔫的小脸问道:“这是怎么了?来的时候不是还很兴奋吗?怎么到了反而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