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九爷几个,也真是不知道孰轻孰重,自己这个三嫂在这坐着呢,他们可倒好,偏去找那个温酒说话。
温酒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容貌生的好些,但终究逃不过一个下贱的命,小小侍妾,还指望8她翻天不成?
说起来,那乌拉那拉氏平日里跟她们妯娌之间小肚鸡肠的,尽是心眼子。占尽了便宜。
这会儿,被这样的贱蹄子压了一头,连这样的重要的宴席都没出来当,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了。
“三福晋这话是从何处听说的?”温酒微微皱眉,只一本正经的道:“我们福晋偶感风寒,病来如山倒,福晋又实在怕是过了病气给大家,刻意和爷回禀了,说是今日便不露面了。”
三福晋听了这话冷冷的勾了勾唇:“怎么,福晋得了风寒,侧福晋也不能露面了吗?”
见三福晋当真在这个时候发难,身旁的温姑姑和桂嬷嬷几个人已然皱起了眉头,显然皆是想要上前帮腔了。
温酒却是用眼神制止住了身后众人,当下只笑呵呵的对着三福晋点了点头,惊讶道:“三福晋当真是神了,竟是猜对了。”
三福晋一脸胡疑的看着温酒,皱着眉头道:“猜对了什么?”
温酒只笑说:“福晋染了风寒,侧福晋自然过去跟前侍奉,却不曾想也是病倒了。再加上府上宋格格身子一向柔弱,爷自然是舍不得她太过辛劳。几位刚进府的格格们又对府上的事物不大了解,恰逢我从前也掌管过近十年的事物,这才让我出来帮忙照看着些。”
而后温酒又瞧了一眼那边的宋格格:“三福晋若是不信,可以问我府上的宋格格。可万不好说四爷为着温酒罚了福晋和侧福晋,我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妾,哪有那个本事?
咱们四爷处事公允,福晋侧福晋通事明理,若是听了您这话,怕是要觉着伤心了。”
听了温酒这么一通话,周围诸位夫人这会儿也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本来大伙也觉着这四爷而今怕是被这个容貌极佳的世界给迷了去,这才会糊涂的让这样的人来招待女眷。
可听她这么一说,不去探究她话里的真假,倒觉得也是能说得通的。
到底是四爷府上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这温酒也是四爷跟前的得力大丫鬟,府上位份高的都病了,她来操办事宜倒也没什么。
而今瞧她谈吐得理,三言两语竟然化解了三福晋的犀利言语,大伙儿也忍不住点了头,不愧是管了十年事务的人,当真有几个能耐的。
“宋姐姐,您说是不是?”温酒说话间,便又看向了身旁的宋氏。
宋氏对上温柔那一张俏脸,终究应了一声:“是,温妹妹说的是,我们这几个也帮不上忙,此番倒是劳烦妹妹了。”
这个时候,谁敢说不是啊?
而今掌管府上的一个桂嬷嬷,一个谢嬷嬷,都是听着温酒差遣了。
这还不算,还有德妃娘娘跟前的温姑姑,万岁爷跟前的李公公,再加上四爷跟前的一把手苏培盛,这温酒带着这么些个人,简直能将府上的房盖儿都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