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场大笑,起哄声不断。
袁天赦气得脸色发紫,他见朱琳泽过来,忙迎了上去:
“团长,袁某不服。”
“怎么了?”
“这军规评比输了,袁某无话可说,可这操练俺有意见。”
“有意见就憋着。”朱琳泽没有理会,径直往船长室走去。
“团长……团长,你说说练这有啥用?既不能强身又不能杀敌,这不是耽误功夫吗?”袁天赦边追着,边唠叨。
闻言,朱琳泽才停住了脚步,他审视袁天赦片刻,冷声问道:
“关宁铁骑不操练战阵吗?”
“练啊,可这不是战阵啊,而且俺们原来是骑兵,练这齐步走算是咋回事?”
此刻,几个老兵油子也围了过来,满腹的牢骚。
“就是,这队列就不说了,居然还要我等每日叠被扫地,这是娘们才干的事。”
“团长啊,不仅是训练,这卫生怎么还管啊,小人在船舷边撒了泡尿,就少了半月的饷银,这……这也太狠了。”
“那么多火枪不练,让几个造船匠瞎捣鼓,这不是瞎胡闹嘛!”
“……”
“怎么,你们几个质疑我的决定?”朱琳泽剑眉倒竖,冷声喝问。
陈雄大踏步走过来,照着唠叨的人就是一顿鞭子,抽得几人满地乱跳,只有袁天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鞭子抽在身上,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朱琳泽抬手阻止了陈雄,转身喊道:
“所有训练人员集合。 ”
等列队完毕,朱琳泽审视着袁天赦,冷冷问道:
“之前的训练计划你看过没有?”
袁天赦愣了一下,迟疑片刻,支吾道:
“俺不识字。”
“好个不识字,那讨论会议你为什么不发问?”
袁天赦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闭了嘴。
“回答我,为什么之前不问?”
“俺信任团长,所以没……没在意。”袁天赦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桀骜不驯变成了羞愧难当。
“之前信任,那就是现在不信任了,是吗?”朱琳泽目光如刀,看得几个闹事的人眼皮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