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面前,有一布衣百姓对其千恩万谢。
“江先生真神人也,经先生卜算,我那婆娘终于找到了!
原来他是跟隔壁的王有德跑了,若不是有先生指点,恐怕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他们。
这对奸夫淫妇着实可恨,我非拿他们去见官不可!”
白衣青年摆手道:
“莫要去,你命中当有此劫,既然知晓因果,便放下吧。
若是你执意去寻,恐有杀身之祸。”
“难道就任由那奸夫淫妇逍遥吗?”
布衣百姓咬牙切齿,显然心有不甘。
他再对白衣青年拜道:
“江休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再次拜谢先生…”
布衣百姓说罢,在桌上放下些钱财,便转身离去。
江休先生看都不看钱财一眼,抓起茶杯饮了一口,摇头道: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即便是我,也不能逆天而为啊…”
袁尚上前几步,开口道:
“先生此言何意?”
江休先生说道:
“凡夫俗子,不识命数造化。
我虽为其点明吉凶,可此人依旧会按照他的想法行事。
到头来,还是性命难保。
这岂不是知天易,逆天难,万物皆有定数?”
袁尚点头道:
“先生此言甚是。
此等愚夫,世间多得是,皆是冥顽不灵之辈。”
江休先生将折扇一展,笑道:
“公子此来,也是想让江某卜卦吧。
不知公子想算什么?”
袁尚坐在江休面前,说道:
“我想算前程。”
“既如此,公子便在纸上写一个字吧。”
袁尚点了点头,抬手拾笔,在纸上写下了个‘三’字。
江休仔细看了看纸上的字,而后对袁尚说道:
“公子的身份贵不可言,气运显有真龙之相。
可惜…
前途却坎坷难行,想要得偿心中所愿,绝非易事啊。”
袁尚闻言还未说话,吕翔便怒道:
“算命的,你说什么?
我家公子乃大贵之人,岂有坎坷?!”
“不得对先生无礼!”
袁尚抬手制止住了吕翔,对江休问道:
“先生可是提前知晓本公子的身份?”
江休摇头笑道:
“公子的身份,不都在这纸上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