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缩了缩身体，她伸出手，食指的指甲在大洞的另一边也画了四条痕迹。
图案好像一直潜行的蜘蛛，朱颜比划着那蜘蛛，嘴角上抬。
后背有人拍了拍她，“嘿，那边墙破了，你可以睡过来一点”。
朱颜转过去，她身边的女孩拍着被子小声说，“我叫木代美，你可以叫我小美，我也是灰蝶，灰粉色。”
“多谢”朱颜礼貌回应，身体却没有挪动半分。
木代美对朱颜很好奇，‘她都不冷？’
“那天你们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你翅膀的鳞粉掉了，你原本的鳞翅是什么颜色？”
木代美疑惑，在蝴蝶的鳞翅中，鳞翅会根据阳光的明暗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像纯净的金色和蓝色固然是最好，但若是灰色中带着色彩，起舞时也是好看的，有机会被选中去献舞。
“颜色吗？”朱颜托腮，疑惑地反问，她想起那天看见蓝晓寒的舞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