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那您跟太太的误会说开了吗?”
“我做事,需要你安排?”薄宴沉拿走套,转身关门,赵苛在被雪灌了一脖子,锁着脑袋离开。
苏眠迷瞪得醒过来,坐在床边,还没从疯狂里清醒。
他将东西塞在抽屉,走过去居高临下看她,“被我弄傻了?生气?”
苏眠目光迷离,红唇吐了几个字,“不生气,你来了真好。”
轻易就叫他软了脾气,心都能掏给她,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清楚。
“我要是不来,你跟厉寻他们吃年夜饭,还能想起来被你抛弃的我?”
“不是的……我要你,”苏眠爬起来,搂他脖子,蹭来蹭去,“妈妈没告诉你吗?我不是故意跟你分手,都是做给蔺季松看的,他拿妈妈威胁我,那种情况,你又不在身边,我只能先顺着他。”
“如果我不这么做,妈妈出事,我一辈子愧疚,你也伤心。”
她解释着,委屈地看着他的脸,“你别气了,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苏眠后来听说他车祸,心里着急可没办法跟他联系。
薄宴沉瞬间为她折服,表面不情愿,动作迅速地脱了睡衣给她看。
骨折还没完全好透,他拆了石膏,皮外伤也都痊愈,只剩胸口一道很长的痕迹。
显示着车祸时的凶险。
她眼泪啪嗒落下来,砸得他心疼。
“为我哭?”薄宴沉擦她眼角,她这么伤心,他却看得很有感觉,“你哭得我又想了。”
苏眠鼻尖红彤彤,乖得很,亲他嘴角,“这里还疼吗?刚才你那么大劲儿差点把床弄塌了,你还是休息一会。”
“不用,我休了够久,”说完,就把她重新压倒。
结束后,已经十一点,赵苛那饺子都冷了,又热了一遍,送过来。
薄宴沉伺候她洗澡,穿衣,给她脚上套了厚厚的袜子,在窗边围炉看雪。
赵苛撅着屁股,在院子里点了烟花,砰砰炸开绚烂的烟火中,苏眠看向夜空。
她真懒得动,完全没想到他精力这么充足。
南孚电池吗?一节更比六节强。
她瞥了眼手机,“十一点了,蔺季松找不到我,这个月的药剂会延迟,妈妈会难受。”
刚挣扎着要起来,就被薄宴沉按坐在怀里。
“急什么,过了十二点,送你回去,”他夹了饺子,让她吃,“够幸运的话吃到牛肉馅的,我就答应你上次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