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我们是厉总派来帮助你的,这次,如果不能成功,大家就死在一起。”
舒澜回头,看到一辆黑色豪车停在路口,厉寻这次下了血本,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要怎么做才行?”舒澜去车上,看着几个浑身腱子肉的男人,有些发怵,可没有什么比没钱更可怕。
男人冷声说,附耳低语几句。
“我进不去,”舒澜有自知之明。
男人笑笑,“放心,我们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
苏眠接到顾行舟的电话,提醒她在家里,不能踏出老宅半步。
她一再追问,“薄宴沉那边怎么了,说实话,不然我心里不安。”
“酒店出了点问题,有人投毒,不过不是毒药,是一种新型毒,老薄去警方协助调查,这事儿跟他又没有关系,很快就能出来,你们不要乱了阵脚,给人可乘之机。”
“周景毅已经在赶去老宅的路上,他在,不会让谁靠近你们。”
苏眠冷了神色,“好,我知道了。”
宅子倒是安全,但外面却闹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是你们太太的父亲,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看我到底是谁!”
中年男人头发斑白,面容沧桑,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上衣破破烂烂,保镖自然不认识,准备把人赶走。
舒澜制止,“他是苏建东,苏眠的亲生父亲,你只管去告诉她,如果连自己父亲都不见,可真是不配做人了。”
保镖皱眉,十分钟前才接到顾老师的电话,让他们警惕。
没想到这女人自己送上门了。
保镖把人钳制,按在地上,舒澜脸摩擦着地,火辣辣的疼。
“如果不信,可以让苏眠跟他做亲子鉴定,看看是真是假!”
老宅里,苏眠从监控看到铁门外的一幕,浑身血液发冷,秦婉云瞥了眼,呆在原地。
“眠眠,妈没看错吧,你爸……是你爸吗?”
长得的确像,但她亲眼见过父亲的尸首,给父亲下葬,怎么可能是他。
“这些人胆子太大,为了攀亲戚,整容都用上了,”代西娅是见过苏建东的,仔细辨认,“别说,除了沧桑点,还真有点像。”
画面里,男人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是个锦盒,打开,鸽子蛋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婉云抓着苏眠的胳膊,“是我跟你爸结婚时,他买给我的戒指,破产时,戒指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