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锦笑笑,“正好,我早看你不顺眼了,半灌水一个。”
“你……”周父气不过,转头给了周锐一巴掌,“你个废物,站着让人打。”
厉寻被沈颜扶着出来,面无表情看着闹剧,随后朝黎文锦笑笑。
但周父非要捅娄子捅到底,“你儿子二十年前……”
啪叽,黎文锦一巴掌打他嘴上。
“不好意思,有只大蚊子,在你嘴上飞来飞去,我助人为乐你就不用道谢了。”
气的周父差点晕过去。
……
去医院的路上,沈颜用车上的备用药箱简单清理他伤口。
厉寻板着脸,不疼不痒的样子,但看到沈颜越来越红的脸就知道坏事。
他问,“你感觉怎么样?”
沈颜迷蒙的睁大眼,“很好啊,没怎么样就是有点热,车里是不是开热风了。”她想解开扣子,发现自己穿的是裙子,手就卷裙摆。
厉寻按住她的手,“没有别的感觉?”
沈颜从刚才就不大对劲,她猜到喝的酒有问题,可是没有那种烧心的痒,“有。”
他皱眉。
“你手很凉,摸着挺舒服的,”发自内心的感受就这么被她说出来,还一点都不扭捏。
开车的陈业四处看,现在好像不该去医院,该去酒店或者回家吧。
“老板,送您回去吗?”
沈小姐看着挺着急的。
厉寻脸色铁青,跟上次一样,还得去医院,但沈颜又没有其他症状,只像是喝醉了。
到了医院,给他包扎好,医生也给沈颜检查,没发现问题,她喝的少,测不出来什么。
“怎么会测不出来,你看她,东倒西歪,就是有问题,重新测。”
医生没法子,让护士抽她的血。
沈颜抱着自己胳膊,死活不让,最后还哭了,“厉寻,你个王八蛋,疼死了,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陈业懵逼,这杯酒到底是什么成分,怎么还能让人性情大变。
几个护士都按不住她,毕竟是练过的,沈颜直接挣开,任凭厉寻怎么哄都没用。
他没法子,给顾行舟打电话,“过来帮个忙,快点,十万火急。”
顾行舟又是从被窝薅起来,亲了亲老婆的脸,穿上衣服气急败坏的赶到医院。
他瞪着眼,“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今儿我就给你打一针,让你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