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主人被绳子拽的一个踉跄,脸着地,摔得叫唤。
厉寻被打搅,吊起来的情绪无处着落,迅速的拉过来车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沈颜穿好衣服,转过身,她刚才差点就投降,现在双腿有些抖。
狗主人嘀咕,“谁的车子停这儿,碍事。”绕着车转几圈,又贴脸看,直到厉寻忽然打开车门。
把狗主人吓得差点摔倒。
“有事?”厉寻声音低哑,脸色比狗脸还黑,显然不快。
狗主人支吾,“没事,路过的。”
然后牵着狗麻溜的跑了。
沈颜已经调整好情绪,穿戴整齐下车,“厉总,刚才我看在干妈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别有下次了。”
厉寻上前,拉住她的手,“给我个理由,为什么执着去相亲,是我说的不够明白还是做得不够明显?”
她心里酸涩,“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不能说透的滋味不好受。
厉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去追,说再多,她不松嘴,根本没用。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第一次恋爱,很多事不懂,只能去求助狗头军师们。
晚上十点半,会所里,厉寻面前摆着一排酒,顾行舟搭着他肩膀,“喝吧,醉了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一年前甚至半年前,他都不敢想象,会请这几个人商议自己的终身大事。
场面太魔幻了,他握着酒杯,喝了大口。
周景毅也来了,脱下西装,穿的禁欲清冷,但一说话就暴露本性,“你一脸欲求不满,求欢被拒绝了吗?沈警官拳脚功夫很厉害的,是不是老二被踹废了?”
厉寻脸色铁青,“比你好,至少我吃过,你呢,到现在跟温小姐,连个面都见不到。”
呵,不就是比扎心吗?看谁扎的过谁。
周景毅脸色一垮,“那是她害羞躲着我,跟你能一样吗?”
“都别打嘴炮,找我们出来什么事,赶紧说,我还得回家给我老婆按摩。”顾行舟是个耙耳朵,除了工作就是老婆,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代西娅身边。
上次去柏华全身检查,老中医说还有希望,给开了药调理,吃了段时间,代西娅倒是精神头更好。
随着老婆气色越来越好,顾行舟却吃不到,因为那老中医交代要让他禁一个月。
一个月三十天,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急的差点燎出火炮,这几天就解放了,偏偏厉寻找他出来。
“薄宴沉呢?”厉寻搁下酒杯,看了眼手机,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