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老七和二老喂正点来到砬子山干活,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两个人爬到了砬子山平坦的山顶。二老喂采了两把酸塔,虎老七拿出大饼子,两个人准备和往常一样,咸菜疙瘩和酸塔两个菜加上大饼子一个主食,准备开饭。
两个人之所以选择砬子山山顶吃饭,一来大树下是个神奇的地方,砬子山到处是蛇,只有树下从来没有蛇出没,虎老七觉得心里踏实。二来干活的南坡硫磺味太大,而这里硫磺味道几乎没有,而且地势高,视野开阔,可以边吃饭边欣赏秋景。三来大树下地势平坦,地上落满了厚厚的松针,吃完饭可以在松软的松针上睡上一会儿,解解乏。
两人人刚咬了一口大饼子,姬道长却从树后面转了出来,一把将虎老七手中的大饼子打掉,然后直勾勾地看着虎老七。
姬道长的忽然出现把虎老七吓了一跳,连神经大条的二老喂都停止了吃的动作,不解地看着姬道长。
“师父,你怎么来了?”虎老七奇怪地问道。
姬道长一言不发,仍然直勾勾地看着虎老七。
虎老七被看得发毛,他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什么问题,于是不解地问道:“师父,你为啥这么看我啊?”
“我看看你还能活几天!”姬道长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姬道长奇怪的举动和言语让虎老七觉得脊背发凉,汗毛乍起,而旁边的二老喂听到这句话,忽然笑了起来。
“你这老头挺有意思,能看出来别人能活几天,我也知道!”二老喂边笑边说。
“那他能活几天?”姬道长指了指虎老七。
“十天!”二老喂随口而出。
“为什么?”姬道长问道。
“天天放屁,放屁臭死人,十天臭死了!”二老喂说完又开始傻笑。
“嗯,言之有理!就是十天!”姬道长点了点头。
“师父,你怎么听二老喂瞎说呢?我跟他说好几遍了,那是硫磺味,他就是不听!”虎老七解释道。
“十天后,你准备在这里做什么?”姬老道问虎老七。
“十天清场活就完事了,就该打炮眼了!”虎老七没想隐瞒,实话实说。
“炮眼打多深?”姬道长追问。
“我看了看岩层,怎么也得打将近一米深吧!”虎老七如实回答。
“那就对了!你把砬子山打满了洞,聚拢的气运倾泻而出,你自己的气运也被裹带着消失,你只剩下厄运,你还有命在吗?”姬老道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