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泡了茶放在许大灿面前,然后就很有眼色的自行离去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许大灿和大灵导两个人了,他才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红桃2,轻轻放在桌子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灿看了一眼,他用铅笔故意在上边儿写的歪歪扭扭的字还在;他写的是:“羊吐了”。
许大灿好不心虚地说道:“就是字面意思,我们厂原来那位厂长,我第一次来您家还是他带我来的那位,反水了。”
大灵导自嘲地笑了笑,挥手把棋盘抚乱,站起来走到窗户旁,看着有些昏暗的天空,说了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许大灿知道,这位八成也离南下的日子不远了。
不过他现在还在位子上,放娄半城夫妇,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大灵导仿佛有心事,自顾自走到留声机前面,拍了拍问许大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许大灿又不是傻柱,不走“二傻子”的路线,闻言便说:“这我还真知道,是留声机。”
大灵导并不意外,只是多问了一句:“在你嫂子家见过?”
许大灿摇头:“不是的,是在我一个女同学家里见过。我这女同学的父母在毛熊家那边儿……”
大灵导这才恍然,然后发出灵魂拷问:“你那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