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这几日一直想找时间和景祈年说清楚,上工的时候总时不时的四处张望,就像苏艳梅说的那样,她以前肯定是个侦查兵。
“梅梅,我知道我的行为很搞笑,但军人是很神圣的,不能拿他们做比喻。”
“好好好,我的错,那请问这只伸长脖子的白天鹅是在看什么呢?”苏艳梅知错就改,立马换个比方。
“额……”桑宁很苦恼,哪个语文老师教她这样说话的。
“就是低头干活太久了,脖子不舒服,没看什么。”她可不敢告诉苏艳梅实情,不然定要被穷追不舍地讨个所以然。
没差几天,景祈年就要上部队了,训练也逐渐加重,就怕到部队被轻视,景家人也在匆匆忙忙的准备干粮,所以桑宁再怎么翘首以盼都见不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