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俪嫔仗着怀有身孕在她面前太过嚣张,还敢出言嘲讽她的三阿哥,这叫她如何能忍!
而且她只是轻轻碰了她一下,哪知她自己没站稳一下就摔下台阶去。
俪嫔小产说到底都怪她自己。
齐妃在心里将自己说服,脸上自然更加委屈,“而且臣妾并没有用力推她,是俪嫔她自己没站稳,才从台阶上摔下去的。”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问曹贵人。”
前面她与曹贵人对过口供了,曹贵人愿意帮她作证,证明她并非是故意推俪嫔滚下台阶的。
“曹贵人,齐妃说的可是真的?”皇后问道。
曹琴默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只瞧见齐妃姐姐伸手一下将俪嫔推下台阶,她动作太快,臣妾也来不及阻止。”
“至于齐妃娘娘是否是故意,用没用力臣妾没瞧太轻。”
“你!”齐妃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向曹琴默,这和之前她们对的口供完全不一样,曹琴默竟然出卖了她。
听完曹琴默的话,皇后怒道:“齐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分明是你故意推俪嫔滚下台阶,害得俪嫔小产的!”
齐妃连忙哭诉道:“皇后娘娘我,臣妾真不是有意的,臣妾的确是失手推了俪嫔,臣妾真不是故意的。”
皇后道:“不管是不是有意,你谋害皇嗣都是事实。”
“你当真是糊涂啊。”皇后一脸恨铁不成钢,气得脸色都青了,“你这么做考虑过三阿哥吗?他的额娘谋害皇嗣,你叫他该如何自处?”
“这些年本宫一直厚待你与三阿哥,还时时维护你们,竟不想你居然做出这种事,你真是对不起本宫的一番苦心。”
“你对不起本宫还是小,你更对不起的是俪嫔和她未出世的孩子,还有三阿哥……”
皇后叹了口气,“三阿哥有你这样的额娘才真是受了连累,只怕今后皇上会更不喜他。”
齐妃连忙道:“皇后娘娘臣妾真不是故意的,臣妾知错了,求求千万不要连累三阿哥啊,此事本就与他无关。”
“您也是看着三阿哥长大的,求求您别叫此事连累到三阿哥。”
皇后淡淡道:“有个犯了罪害了皇嗣的额娘,怎么可能连累不到三阿哥。”
“只怕皇上也会觉得三阿哥被你这个额娘都教导坏了,从此厌弃三阿哥……”
齐妃焦急道:“臣妾虽是三阿哥的额娘,但皇后娘娘您更是三阿哥的皇额娘,三阿哥一直是您在教导,与臣妾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