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没说话，光干咳。
厉航：“……”他也干咳了一声。
没办法，这山寨饮料太齁了！
于是，等越野司机回来，拿着钥匙领他们去超市选物资时，几人先奔饮料区一人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的灌了半瓶，才四散开各自挑选起来。
越野司机在旁边隐晦的打量温书宁，在他刻意避开厉航转进女士内衣货架时偷偷凑上前来。
“你好。”他略讨好的低头，上挑着眼观察温书宁的表情：“咱们老大很欣赏你，想给你个高一点的职位。”
温书宁挑了挑眉毛，俊帅贵气的五官在略昏暗的灯光下透出致命的吸引力，他露出一点感兴趣的神色，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越野司机不敢跟他对视，只看着他凌厉的眉峰，吞了吞口水，压低声音：“老大邀请你单独详谈。”
他在单独两字上加重读音，眼睛左右瞟了瞟暗示避开其他四人。
温书宁觉得这是个打探消息的好机会，单独谈话也更容易说点隐秘的东西，但是头刚要点下去就看到越野司机身后的货架间隙露出厉航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那张脸冷的很，眼珠不错的盯着他，看起来似乎有点生气。
“欣赏他？欣赏他什么？”厉航幽灵一样冷不丁的开口，把越野司机吓得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厉航绕过货架来到两人面前，抱臂倚在一排丝袜架上，发出一声嗤笑：“欣赏他坐车脚跷的高？欣赏他能吃能喝？欣赏他四肢健全会自己走路？”
他紧盯着眼神不断躲闪的越野司机，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还是，欣赏他长得好看？”
越野司机冷汗都下来了，缩着肩膀去看温书宁。
他在心里疯狂吼叫：你不是跟他不对付吗？！倒是说话啊？！怼他啊！！
温书宁神情恍恍惚惚的，还透着一丝诡异的羞涩。
啊，他说我好看，嘿嘿。
他不让我单独涉险，他关心我，嘿嘿。
玩世不恭俊帅贵公子的形象崩塌的一塌糊涂。
越野司机：…………有病。
他放弃游说，矮身贴着货架离厉航八丈远的蹭走了。
厉航看温书宁那傻乐的劲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伸腿在对方小腿上踢了一脚，隐隐用了点力，把个一米八几的青年疼的弯下腰使劲搓腿。
“看来你不想混吃等死了，急着上路？我送你啊？”厉航把刀缓缓抽出一点，表情简直不能更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