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到两个，两个到三个，三个到五个，温书宁简直啧啧称奇。
“牛哇！简直是人形兵器了！”他对着醒转的厉航兴奋的说道。
厉航头还有一点晕，是蒙汗药的后遗症。
“这次多久？”他问。
温书宁答道：“半小时左右。”
厉航点点头，“看来可以通过控制药量来控制时间，再来，这次多放些丧尸，测试一下强度。”
温书宁有点担忧，“不会有后遗症吗？这种东西总觉得用多了不好。”
厉航没回答，把口鼻埋进布巾里。
与后遗症相比，他更需要一个具备杀伤力的可控异能。
然而，不等温书宁放丧尸，不知从哪突然窜出来一个女人，安静但灵巧的偷袭过来。
温书宁“唉唉”叫着招架了几下，见对方不应，就认真应对起来。
女人一头长发略微干枯打结，皮肤有点干瘪但很接近正常的肉色，还有些长久不见天日的冷白，一对灵活的眼珠蒙着层浅淡的不正常的米白色。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更别说丰润的红唇边新鲜的血色碎肉。
“丧尸！”温书宁惊道。
女人似乎听懂了，露出一抹带着戏谑的笑，指尖突然弹出尖利的指甲，抓挠过来。
那指甲磕在刀上能发出金属撞击声，温书宁不敢硬碰，只能用余光瞄了下厉航的位置后把这个丧尸往远处带。
尽管温书宁自认做的不着痕迹，但他明显低估了这个丧尸的智商。
女人把他所有神色收入眼底，一个虚攻后立刻后撤，飞速向厉航的方向跑去。
温书宁简直目眦欲裂，嘴巴快过脑子已经喊了起来：“厉航小心！”
厉航哪里能小心，他用蒙汗药把自己放倒，还处在异能状态里。
青年全身放松，安静的站在原地，对直冲自己而来的丧尸毫无反应。
只见女人飞速绕后，从侧边接近，眼看静立的青年就要被尖利的指甲抓破脖颈，下一秒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滋”的一声划破楼群深处的寂静传出好远。
厉航低垂着头闭着眼睛，手上不停，又一刀出去把女丧尸击退一步，紧接着就一刀反方向刺出，差点把扑过来的温书宁捅个透心凉。
要不是刚好在异能范围的边界处，怕是就真的要凉了。
温书宁紧急向后折腰险险避过，捂着胸口大喘气，刚才刀尖几乎是擦着鼻子掠了过去。
“我去，差点给忘了，这还晕着呢。”
他后撤几步，看厉航大神附体一般几乎是压着女丧尸在打。
几轮交锋后，一方突进，一方节节败退。
女丧尸已经有了退意，但厉航异能的特性就是范围内的无差别攻击，因此只要女丧尸不能一次性退到异能范围之外，它就甩不脱厉航的刀锋。
“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温书宁“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嘟囔道：“这刀得磨损成啥样，等你醒了不得心疼死。”
然而厉航没醒，自然是毫不心疼的一刀贴一刀挥斩而出。
女丧尸的指甲已经断了一半，她眼珠转动间把握着藏锋在周边游走的温书宁纳入视线，它已经明白想捡落单的两个人头的自己是结结实实的踢到了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