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什么？”
牧程文艰难开口，努力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可什么都想不起来。
牧程文看向伤央仙帝，这位仙帝境生灵明显还没有恢复过来。
无奈，他只能将目光转向前往的林轩身上。
可这一看，他就懵了。
“道路的前方，有人吗？”
他忘记了一切，哪怕现在的林轩就在他的面前，他也看不到。
仿佛有一股力量将有关林轩的一切从世间抹除。
世间上的一切，甚至时间长河中，都不再存在林轩的痕迹。
而林轩本人，偏偏就在牧程文与伤央仙帝正前方。
在使用众生平等模式后，林轩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这次众生平等模式对标的是面前的虚无。
在使用之后，林轩整个人就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状态。
他知道，这是对标虚无后所拥有修为带来的变化。
“在这个境界下，我似乎能知道很多事，或者说所有的事情？”
“可又有什么力量在阻拦我知道这些事情。”
林轩低声道。
这很奇怪。
他当前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似乎能知晓所有的事情。
但偏偏，有另一股力量在阻拦他知晓这些事情。
“是，系统吗？”
林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系统。
他能拥有现在的力量本就是系统的赐予。
他本身的修为远远还没达到能知晓所有秘密的程度。
系统出手阻拦很正常。
“但在系统的限制内，我还是能了解到一些东西的。”
林轩发现，虽然有一股力量阻拦他的探寻，但一些事情他还是能了解到的。
“了解到这些事情，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现在，还是要将怒伤界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林轩目光直视前方，他的双眼穿过眼前的虚无，看到了怒伤界目前的状况。
以他现在的修为能看到怒伤界的全貌。
如今的怒伤界只剩一片很小的区域，所有的生灵都在这个区域内绝望的等待着。
他们知道，虚无吞噬怒伤界的速度已经加速。
原本预计万年的时间，现在最多千年，怒伤界就将消失，被虚无同化。
确定情况后，林轩直接跨过面前无尽的虚无，来到怒伤界上空。
“唉？”
“我怎么来到这里了？”
牧程文一脸懵逼。
他刚刚明明还在不朽道路上，现在怎么出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