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议论纷纷:“我们想出城。”
如果实力相差不大,人还能生起复仇的心。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磋磨,大家早就没了心思,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我娘还在乡下,我好久没看她了。”
“那你也太不孝顺了,估计过得好也想不起来。这是生死攸关了想起来了。”
抱地瓜回来的兄弟,就是嘴巴厉害,跟谁说话都这般的刻薄。
“我上面有哥,想孝顺也轮不到我呀。反正要钱倒是蛮勤快的。”
有人叉开话题:“一出事就看出来乡下好了,有吃有喝的。在城里头,你找点吃的最困难。”
“那你没碰到动乱,灾民离了土地就是流民,流民三个月吃不上饭,他就是暴民,那时候整个村子都能让他们吃了。”
重阳笑了一声:“我们倒是想了一个法子,大概能出去,就是想着谁能通知隔壁的水井坊一声,告诉他们有个出路。”
“我,我,”地瓜袋一贯言语刻薄。
这一个高站了起来,一脸谄媚的跟着重阳点头哈腰的。
“我从小就在从水井坊混,那里头大街小巷我都知道,我就带着他们出来的。”
说完了,指着事后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的人。
大嗓门不客气的拆台:“没有我,你们能出来吗?还你带他们出来的,我可以把信给你们送到。”
重阳也没有想到,站出来的两个人,是平常看起来极度自私的两个人。
重阳把这事的难度说了:“这事可很危险,进去了就够呛能出来了。”
重阳还有重要的事做,在说人生地不熟的,重阳进去也是灯下黑。
地瓜袋怕这活跑了,急忙的表白:“以前是没个去处,到哪儿就是为了一口吃的?现在能出去了,给他们指条活路,我一个人孤单单的出不去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