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觉得劳铁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他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大哥这话可就不对,这两件事情完全没有可比性。她们所做的事情虽然不符合世俗道德,但并未违反大明律法;而打家劫舍、对抗朝廷,这可是造反,大明律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造反那可是死罪,是要杀头的。”
劳铁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大明律法不过就是他们那些权贵设计出来管理、压迫穷人的工具罢了,他们自己都从来不遵守。二弟,你把大明律法当回事,我劳铁可不把大明律法当回事。大明律法说造反有罪,要诛九族,难道造反就真的有罪吗?吃不饱饭造反,抢富人的钱,那是天经地义!这不叫造反,这叫起义!如果造反真的有罪,那大明太祖皇帝自己就是造反起家,他也有罪,按照这个道理,第一个就应该诛了你们老朱家的九族。”
劳铁的话让朱佑樘脸色大变,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劳铁。劳铁这番话无疑是对大明朝廷的质疑和挑战,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然而,朱佑樘知道,劳铁所说的并非毫无根据,如今的明朝社会,贫富差距悬殊,百姓生活困苦,一些人不得不走上犯罪道路以求生存。这些问题正是朱佑樘想要解决的,也是他努力改变的方向。
朱佑樘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甘,还想继续劝说。然而,冷若霜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让他不要再多说。她心里明白,再怎么争论下去,也无法改变现状,而且劳铁和朱佑樘各有自己的立场和理由,如果一直争执不休,只会伤害他们兄弟间的感情。
冷若霜转过头来,看着朱佑樘,轻声说道:“二弟,我和劳大哥与陈家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些人应该由我们亲自处置才合适。你刚才不是也说了,陈家的事情让我们自行解决吗?”
朱佑樘皱着眉头,似乎想要反驳,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可是................”
不等朱佑樘说下去,冷若霜便打断了他的话,她眼神坚定地看着朱佑樘说道:“没有可是,劳大哥说得对,这些女人,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明知陈鹤轩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她们都一个两个的主动贴上去,这种人就是把她们全部都砍了也是死有余辜!”
接着,她又对朱佑樘语气坚决地说:“你如果还认劳大哥是你的大哥的话,这些人就交给我们处置。”
说完,冷若霜又言辞犀利地说道:“你与陈家无冤无仇,说起话来自然是轻轻松松,若是你的父亲被陈家害死了,我就不信你说的话还会这么的轻松!”
她顿了顿,继续慷慨激昂地说:“还上天有好生之德,陈家害死劳大哥的父亲,害死我的父亲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想想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陈家在药材上以次充好,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老百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上天有好生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