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义,赵某佩服,第二件便是,李大人您,自己能否上的了那艘船?”
李太守微微后仰了一下:“不愧是书院的人,太子便不如你,实话实说,老夫上的了。”
赵玉书点点头:“船出江宁,经大江入海,无论北上还是南下,三日之内都躲不过修士的追击,太守或已有策略,在下锦上添花,三日内再尽力为太守瞒上一瞒,便当刚才两个问题的报酬,如何?”
李太守起身,郑重下拜:“李某,谢过六先生!”
赵玉书起身告辞,李太守颇为惊讶:“六先生不问我是谁的人吗?”
赵玉书呵呵一笑:“我问了太守会说吗?”
“不会,但最多三日,六先生或可猜到。”
赵玉书点点头,转身离开府邸。
李夫人从内堂进来:“夫君,他可信吗?”
“若他是刻意在码头等我们,我们只能信他;若他真是碰巧遇到,相比其他人,我更信他。”
李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伤感:“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以我一人之命,换至少三年时间,天下间哪有更合算的事,只是 ,苦了你了。”
李夫人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两人静静站在一起,看着愈发空荡的院落,夏风从南吹过。